“练习吧，把妖妖灵收回去。”柳馨月点点头，说。
林辉辉于是举起手，把右手的白色五星契印对准了妖妖灵的额头。妖妖灵的额头上有一个同样的五星契印图纹，那是契约关系在契约灵身上的标识和烙印，也是契约人与契约灵之间相互连系的羁绊。
印星五五相对，契印与契印图纹贴合。林辉辉闭上眼睛，回忆着学过的知识，练习的感觉。尽力贯注全神，去感受妖妖灵的感受。
他缓缓地握拳，通过契印传达出自己意识，将契兽召回契印的意识。
从外面已经可以看到，契印与契印复印的间隙里散发出微弱的光，似乎凭空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把妖妖灵往契印里拉扯。
但是没有拉进去。
光芒一闪而逝，林辉辉睁开眼睛汗满额头。他失败了。
他弱弱地回过眼神去，不太敢正视柳馨月漂亮的脸。虽然上次已经凭自己成功收回过妖妖灵，但显然他还不熟练，这一试又没成。而且没把握下一次能一试成功。
“接着来吧。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你学会契印。能够随时随地召唤和召回的你的契约灵。”柳馨月说。
林辉辉用力点点头，又开始尝试，结果失败，又再尝试，还是失败……但结果总算比上周五要好，差不多一个小时他就把妖妖灵收回去了，只花了上次一半的时间。这次也没有累到全身躺地那么夸张了，只是坐着而已。
他连喘几口气后站起身来，问柳老师剩下的时间干什么，不会还要放出妖妖灵来再收回去吧？他实在不想练这个了，换个东西学好吗。
而柳馨月倚在窗边，抬起细长的手指在沐浴白鹰的喙上轻敲几下，回眸来说。
“不上了，我们去吃烤面包吧。”
林辉辉目光一呆。
半个小时后，他就和柳馨月坐在了灵契路岔路口的露天餐厅，还是上次的那家店。
精致的小圆桌上摆了两杯饮品，柳馨月面前的还是蓝莓酒，林辉辉面前的则是芒果汁，当然这都是用变味蛇调出来的。
而他们两人手里，各捧了一个新鲜出炉的葡萄鱼子酱烤面包。林辉辉第一次吃到这种东西，外皮香酥，内层柔软，里面填满了用葡萄秘制过的鱼子酱，美味非常。柳馨月还比较雅致的小口咬食，林辉辉已经恨不得把整个面包塞进嘴里。
今天他们出来得早，天色未暗，露天的椅子上一抬头，就能看见连片如花的晚霞开在长空中，美丽且安详。
“柳老师，病瘟案件进展得怎么样了？”
林辉辉咬下一大口带鱼子酱的面包，忽然看着柳馨月问道。他注意到柳馨月今天的心情没平时好，而她这段时间参与最多的事就是病瘟案件的调查。她和米古老师代表云想院方帮助调查兵团。
“比你想象的差。”
柳馨月拿着杯子喝了一口蓝莓酒，目光坦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