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面色不改,站在原地听她说着。
“所以呀,你为什么非要自取其辱,和我抢沈灼呢?”
这些都是白玉听李天宇说的,只不过李天宇的原话是,他和阮梨清还真是天生的不对付,连这种事都能碰到一起。
白玉的视线落在阮梨清的肚子上,“就算你怀了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他在乎你吗?”
阮梨清平静的听完她的话,才缓声开口,“他不在乎我又怎么样,和他结婚的不也是我吗?”
“白玉,你才应该想想,你在他心里是什么。”
白玉心里最大的痛结就是没办法嫁给沈灼,阮梨清偏要逮着这点戳她。
阮梨清也没兴趣看白玉变脸,她说完那番话,就带着阮境白离开了,他们还要去看看左航。
左航的病房在八楼,他们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左航一个人。
阮梨清有段日子没看到他,他瘦削了很多,颧骨都有些凹陷。
左航看到她,很高兴,但又觉得尴尬,没好意思打招呼。
倒是阮梨清,拉过旁边的阮境白说:“我弟弟,阿境。”
两个年轻人年纪差不多,加上有些同病相怜,倒是聊得挺投机。
阮梨清没打扰他们,自己出了病房,准备在外面等阮境白。
阮境白没多久就出来,表情还有些难过。
阮梨清也没安慰他,任由他自己想通。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阮境白虽然很惋惜左航年纪轻轻,就得了那样的病,但其实他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在脑袋里纠结了一路,终于在回了家以后,把阮梨清拉进书房问了出来,
“姐,你在医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和沈灼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