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廉也是一愣,“你真是……看来真的很喜欢她啊,竟然都问起我来了。”
他掐灭了烟,正色:“如果追究,当年的事情势必被掀出来,重新翻案,关于宫永年的死,嫂子一定会知道内情,战家是害死她父亲的人家,你又是这一辈战家的继承人,嫂子会怎么看待你,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不说……”
邓廉顿了一下,“……就是你居心不轨了。”
战巡烦躁地偏了一下头,抬脚走进酒店:“带进警局的人麻烦你好好审了。”
“一定,保重啊哥,下次别再这么冒险了!”
战巡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邓廉笑了一下:“人啊……遇到爱情就是会看不清吧。”
其实,作为兄弟要说真心话,他希望战巡可以向宫袅袅坦白一切。
作为一个外人看来,宫袅袅未必是那种会锱铢必较的个性,相反,她很包容,或许她并不会因为宫永年的事情迁怒战巡也说不定呢?毕竟杀害宫永年的不是战巡,而是战旭。
事发的时候战巡也还是个毛头小子,而且还被蒙在鼓里,自己的父母也还被战旭设计双亡了。
他们都是受害者,如果可以抱团相互取暖,那就比什么都好了。
邓廉摇了摇头,开上警车回警局了。
今晚,他有得忙了。
……
宫袅袅已经陪着老爷子在餐厅用餐了。
战巡姗姗来迟,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才准他坐下。
“袅袅啊,这次吓坏了吧?你……没有什么想问爷爷的?”战老爷子和蔼地看着宫袅袅。
宫袅袅的确有一肚子话想要问,可又有些犹豫。
她隐约猜到了一些,战巡一直不肯告诉她关于他身份的事情,当初半山温泉暧昧的时候,战巡说过是为了保护她。
当时她还不太相信,可现在亲身遇险,她彻底相信了。
至于里面各种内情,她只猜到会和战巡父母遇害的案子相关,但并不特别清楚。
她摇了摇头,“算了爷爷,我不问了。”
她不想让战巡想起父母的事情而难过。
都过去了。
“那不行,你们是夫妻,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该说清楚的就说清楚!”老爷子和蔼道,“这小子最开始装穷骗你,我老爷子,也代替他向你道歉!实在是当时不能太高调,不过欺骗身边人本身就有错!你要怎么罚他都行!
你们年轻人不是流行什么跪榴莲么?对!就让这小子跪榴莲!”
文森特还配合地递上来一颗饱满的青榴莲,浑身带刺——保管跪不碎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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