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生熟悉。
“所以,你怎么确定,现在喜欢的是女人?”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把他掰直了。
真有这么简单,为什么季成然还会在和她恋爱期间去spy?
贺之衍嘴角一勾,猛地倾身靠近她,两个人面对面,鼻尖只差三厘米就要碰上。
他唇边挂着逗弄的笑意:“我现在就可以吻你,要试试吗?”
尤殊屏着呼吸,好像多喘气一次,就会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她脑子有点混乱:“我……”
贺之衍盯着她目不转睛,好整以暇等待下文。
在这僵持不下的两分钟里,他清楚的看见尤殊的额头慢慢渗出细密的汗珠。
接着,脖子也开始发汗。
他问:“你怎么?”
尤殊憋气憋得难受,在窒息感涌上头的瞬间一把将人推的老远,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我有病!”
贺之衍被她推回原位,用食指扶了扶镜框,面若常态:“嗯,病的不轻。”
得到解放的尤殊大口大口喘息,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后扯了张纸巾将额间和脖子的汗擦了一遍,有些委屈:“看吧,我真没骗你。”
贺之衍若有所思的点头,等她平静下来,又问:“除了这个,你说的话还有哪句是真的?”
尤殊被他这句话问的僵住。
哪句是真的?
拜托,除了这个全是假的!
“你昨晚说,嫁给我才能得到继承权,是什么意思。”
贺之衍不再和她兜圈子,直截了当抛出自己的问题。
尤殊心下暗叹,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刚骗到煮熟的鸭子,这就要飞了!
罢了,纸包不住火,反正结婚了,早死晚死都是死!
她心一狠眼一闭,从沙发起身朝着贺之衍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真挚的犹如第一次在贺之衍的办公室向他求婚。
“贺先生,请你帮我抢遗产吧!”说完,尤殊抬头看向贺之衍,接着道:“只要你帮我打败我大哥,夺得继承权,尤氏集团就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离婚后你也可以得到一半!”
贺之衍的表情从玩味到好奇,在听到“离婚”两个字以后黑了个彻底。
“所以,你嫁给我,只是为了遗产?”他表情冷然带着明显的怒:“而且早就想好,继承遗产就和我离婚?”
他嗤笑着:“尤小姐这过河拆桥的意图还真是明目张胆。”
明明是在生气,可偏偏尤殊从他的神情看出点埋怨和伤心。
就好像小狗总会乖巧的蹲坐,对着主人哼哼唧唧表达不满。
“不是的……”尤殊有些心虚:“我只是想成全你和陈先生。”
可是谁能想到,你这个善变的男人,喜好更改如此之快!
尤殊:我真的好委屈啊!!!
贺之衍被她给气的发笑:“是吗,那我可真是要感谢尤小姐的善解人意了。”
“不用不用。”尤殊摆手:“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贺之衍:……
他舌尖抵着上颚,一秒都不想再呆下去。
冷眼睨着尤殊,站起身丢下一句:“遗产,我七,你三。”
尤殊:“贺之衍,你人还怪好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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