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没事儿了,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到客厅来。”
来就来,她倒要听听他还能怎么狡辩!
尤殊换好衣服,气冲冲到客厅坐下,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一副追究问责的模样。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胸……我的房间!”
贺之衍换上司机带来的衣服后,昨晚的狼狈一扫而空。
他慢条斯理整理着领带,幽幽开口:“我让陆沉来给你打了止痛针,想进去看看你好点没有,结果你搂着我不撒手。”
尤殊:?撒谎不打草稿是吧。
你确定是我搂着你不撒手?!
“怎么可能?!”她瞪着眼睛:“我有病啊!”
贺之衍冷笑一声:“你搂着我,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怎么,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尤殊慎然,在脑海在疯狂回忆。
昨天夜里,自己被疼醒,看了眼时间好像是三点钟。
看见床头有水,伸手想拿不小心将杯子打碎了。
刚才看卧室地面干净,应该是贺之衍收拾的。
自己疼痛难忍,的确有人给她打了止痛针,后面睡得可香还梦到了大金。
在梦里对着狗头又揉又搓,还使劲的亲了一口。
想到这儿,她有些心虚瞄了一眼身边沉默吃早餐的人。
贺之衍说的‘别的男人的名字’该不会是大金吧?
她试探开口:“你说的别的男人是谁?”
贺之衍睨着她,语调凉悠悠的:“季成然、纪行简我倒是知道,大金又是谁?”
尤殊:……
她舔舔唇,咽下口水:“我说是条狗,你信吗?”
贺之衍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真的!我没骗你!”尤殊赶忙解释:“是我以前养的金毛犬,已经死了。”
贺之衍长舒口气,心情难以言喻。
好消息:尤殊没把他当成其他男人。
坏消息:尤殊再一次把他当成狗。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生气。
他面无表情将热豆浆递给尤殊:“吃完。”
尤殊观察着贺之衍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只得听他的话。
她一边吃一边想,其实贺之衍对她挺好的。
昨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门子的邪火说爆炸就爆炸。
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生理期。
女人嘛,总有这几天。
她反思着自己,实在不应该冲贺之衍发小姐脾气。
虽说一开始胡乱发脾气的是贺之衍,但办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己就勉强主动道歉吧。
以后求他的地方还多得很。
把人得罪了,就不好搞了。
尤殊轻咳两声,试图吸引贺之衍的注意力。
贺之衍正在和秘书安排今天的工作,听见尤殊的咳嗽声,习惯性投去目光。
只见尤殊把刚剥好的鸡蛋递到他眼前,甜甜一笑,正要说话,手机却响起。
贺之衍示意她稍等,起身去阳台接听。
没过几分钟,他走进来,表情严肃:“收拾一下,一会儿陪我回趟老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