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睁眼看到眼前的人,一个激灵坐直身体,生怕自己被投诉。
赶忙解释:“我、我、那个尤老先生刚睡下……我刚刚休息两分钟……”
尤殊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又问:“今天是尤斯年医生值班吗?”
护工平常喜欢冲浪,现下一眼就认出尤殊和贺之衍。
第一次见到微博上的红人,他有点紧张,连连点头:“嗯嗯嗯,是、是的,我去叫医生。”
说完,一路往医生办公室小跑而去。
没几分钟,尤斯年就跟着护工来了。
他冲贺之衍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又望向尤殊,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尤殊瘪瘪嘴,说:“贺之衍说想来看看。”
说到这儿,贺之衍把手里的礼盒递给尤斯年,补充道:“听殊殊说前段时间尤董情况一直不稳定,所以没来打扰。”
尤斯年看一眼礼盒,微笑着接过:“妹夫有心了,这千年野山参有市无价,乌镇拍卖会也就仅此一株,我替父亲收下,多谢。”
“妹夫”这个称谓,表达了尤斯年对贺之衍的认可。
贺之衍颔首一下:“殊殊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都是我该做的。”
他停顿了下,接着说:“殊殊这些日子一直挺担心尤董的身体,听说他醒后,一直情绪不稳定且说不了话,现在如何了?”
尤殊微微一愣,她可没说,她连尤元良情绪不稳定无法张口说话这事儿都不知道。
贺之衍是从哪儿知道的???
尤斯年听着这话,没忍住轻笑一下。
心说,贺之衍不愧是贺之衍。
说话做事这么面面俱到。
尤殊那日见过父亲之后,一直没再来过医院。
尽管他不知道两人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能确定一点,自家这个小妹一向直来直去。
断然做不出暗自关心,偷偷打听的事情。
她若是真担心,早就来医院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不过他并没有揭穿,只是感叹,贺之衍少年老成,很适合尤殊。
尤斯年顺着贺之衍的话,回道:“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很稳定,只是说不出话,我和几位教授商讨过后,决定过几天就接父亲出院,回家休养。”
话说到这儿,半晌没搭腔的尤殊才有了些反应。
“刚醒的时候他还能和我说上几句。”尤殊说:“现在怎么说不出来了?”
尤斯年沉默了会儿,才回复:“不清楚,检查都做了个遍,身体是没问题。”
顿了顿,他略显纠结:“那天你走后,文秘书又进去看了父亲,不过父亲见到她,情绪激动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尤殊从鼻腔冷哼出声:“文曼音怀了他的孩子,就这么开心?”
尤斯年皱眉朝着尤殊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家丑不可外扬,少说几句。
尤殊并不理会,冷冷道:“怕什么,他敢做,还怕别人说么。”
“整个锦城谁对尤家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清楚?”
说着,她侧首看了看贺之衍。
回头再次对上尤斯年的目光:“再说,贺之衍可不是外人,他是我老公。”
尤殊的话,让贺之衍情不自禁嘴角微扬。
听她叫老公,让他愉悦非常。
尤斯年被尤殊的话堵的无法反驳,只能轻咳着,尴尬的摸摸鼻尖。
贺之衍牵起尤殊的手,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个信封。
说:“是,大哥不必介意,其实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关于尤董车祸的事情。”
他把信封交给尤斯年:“最近有了一点进展,大哥不妨看看,或许能找出病因也说不定。”
尤斯年有些疑惑的接过去,打开信封,看见里面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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