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弟,你终于来看为师了。”
洛安容想到那次合欢散的事,还是有些生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晒着太阳。
“徒弟啊,那真不关为师的事啊。”
“哦?师傅说的孤本,是不是几十年前老掉牙的册子来糊弄徒弟的?”洛安容挑眉。
“徒弟,徒弟啊。”宁有心搬了个小凳子坐到她旁边,“为师确实有些老糊涂了,可是其他宫的妃子从没用过,这种东西早搁置了,谁能想到你会用啊。”
宁有心讪讪的捋着自己的山羊须,一眼一眼的瞟着她。
“哦?师父你居然这么想?”洛安容揪住他的胡须,“这可是治病救人的药们,一句不常用就搁置起来了,万一哪一天需要用的,你是想毒死人家,还是想让人家无药可救啊?”
“疼疼疼疼。”宁有心扯过自己的胡子,“这次是为师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一旁年轻的太医们见到这一幕皆是瞠目结舌,宁老这么孤傲的一个人,居然对一个小姑娘唯命是从,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啊。
“那我可建议师父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一味一味药全都检查一遍了。”
“好好好好。”宁有心给了下面人一个眼神,那一帮兔崽子立刻去整理了,“那徒弟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对了你帮我看看这只小猫,可是哪款是你我昨天做的对不对。”洛安容递过怀里的猫。
宁有心检查了一番,点点头:“做的不错,只是你这包扎手法是跟谁学的,感觉比我做的都更牢固些。”
“自学的呗。”洛安容心虚的偏过头去,其实这是在现代最常用的一种手法了,她会也并不足为奇,只是古代技术确实有一丝丝落后,不知道也很正常。
看着宁有心的眼神,洛安容只好道:“好好好,我教你,我教你还不成嘛。”
“那你把它身上的布拆了,再重新给我演示一遍。”宁有心急切的说道。
洛安容瞪了他一眼:“那可不行,这线是要过两天才能拆的,你要想学,我就在你手上做示范,若不想学就算了。”言罢洛安容起身要走。
宁有心拉住她:“好好好,在我手上试,在我手上试。”
说着撸起袖子。
洛安容在他手上示范了一遍,有讲解了一遍,最后为了医学献身,又让宁有心在她胳膊上试了一遍。
旁边趴在椅子上睡得猫咪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摇摇尾巴又继续睡了。
“怎么样,学会了吗?”洛安容问道。
“会了会了。”宁有心似入了魔一般自顾自的缠着自己的手臂。
得,这股劲又上来了,看来又说不了话了。洛安容拍了拍睡着的猫咪,抱起来:“您老在这琢磨吧,我先回去了啊!”
宁有心朝她摆了摆手,没有抬头。
正在逗着怀里的猫,不知它为何一阵躁动,窜出了洛安容的怀抱。
高馨儿的心情异常的好,虽然没有皇上临幸,但至少解决了身边的一个竞争对手,此刻正坐在廊中给下面的鱼喂食。
不着从哪里窜出来一只猫挠到了高馨儿的手,几道爪印正呼呼的线外冒着血,手中的鱼食也撒了一地,有的顺着走廊的缝隙掉了下去,引得下面的鱼争先恐后的抢着。
“从哪里来的野猫?”高馨儿一边用手帕擦着血,一边给候着的太监丫鬟们说着,“给我把这只野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