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韩立雪回应着，情绪有些低落。
“你刚才说什么？谁要到北城来？”韩立雪一直仔细听着对方讲话，好考虑怎么去编措辞，再也顾不得去警告顾长生，停止他的小动作。
而顾长生听着她在电话里的人说话，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一些小动作不断。
这次韩立雪已经注意到了顾长生的小动作，有了准备，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很显然她想与顾长生比拼着意志。
过了片刻，她强行压制著声音问道：“你说什么？谁要来北城？我......，没听清楚。”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顾长生见状恨不得咬上一口。
“我母亲下周去北城办点事情，她说不定会去看看你？”对方说道。
顾长生的动作确实让她有些生气，她咬了一会牙才问道：“下周就过来？那你会不会过来？”
“是啊，下周我母亲就会去北城，至于我去不去北城，到时候看情况，看家里的事情能不能走开。”对方回应道。
韩立雪问着话，回头看了一眼顾长生，她说话的时候，顾长生一直小动作不断，慢慢地摇着她的身体，干扰她说话的思路。
让她无法正常说话，韩立雪一手捂著嘴，一手捏着手机，努力拼凑着一点残余力气，狠狠地推了顾长生一下，想把他推开。
可是顾长生却是紧紧箍住了她，让她根本摆脱不了，她只能忍受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到时候……”
后来的话却再说不出来了，她不住的喘着气，将手机放在顾长生的肩膀上，双手用力捂住，不让声音传出去。
不知道他是听到了韩立雪与男友的对话受了刺激，还是什么回事，顾长生的表情变得凶恶起来。
“你、你、你……”韩立雪想说话，可是声音却像是断了气一样，断断续续。
“你这是在作贱我，也是在作贱我男友。”她终于把话说完，言语中带着怒意。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他能算是你的男友吗？”顾长生把她提高了一些，拉到面前，冷冷地看着她说道。
韩立雪闻言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是吃醋了吗？她低头看了一眼，见顾长生一脸轻蔑的样子，心中一痛，自己终究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心中怒气一升，倔强的神情自然流露，忽然腾出一只手，猛地一抓顾长生的手臂吼道：“你来啊，你再来啊……啊……”
话音未落，就像美丽的天鹅，向上伸直了细嫩的脖子，跟着又倒了下来，天鹅之死，美丽之死。
虽然有约定，但是她依然是倔强地不肯认输的，顾长生感到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伸手将韩立雪她抱了起来，神情凶恶，而韩立雪手中还紧紧抓着手机，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