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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开宗立派 上(2 / 2)

钱德洪走到了场中心,扬声说道:“王艮,我排行老二,你排行老三,现在也没有外人,你做了什么事情,现在就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吧?”王艮冷笑道:“我王艮行事堂堂正正,从来没有做过苟且龌蹉之事,你要我说什么?”

这个时候只听见一人声音道:“既然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彼此之间何必要这样逼迫。王先生去世不久,门下之人就生出了这些事情,是为为何啊?”

说话之人是一个年过五旬之人,然精神矍铄,是王守仁门下的大弟子冀元亨,此人行事为人向来十分低调,只是每到大事抉择,才会出言定论。

钱德洪道:“冀师兄,没有想到此人十分奸诈,使计夺走了先生的留下的铁盒子,今日要按照门规行事,重重责罚此人。”

王艮道:“钱师兄,王艮究竟有没有夺走这铁盒子,你可有见过,没有证据,如何就说要重重责罚王艮?”王艮说着环顾四周,道:“我在此言明,我王艮是王先生的弟子,做事谨遵先生的教诲,当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我王艮从来没有做出违背先生教诲之事来。”

王艮说完看着众人,却没有一人说话。

王艮心知这些人是不信自己了,他长叹一声道:“最重的责罚无外乎是将王艮逐出王门,既然大家不信王艮,王艮也不必辩解,这样一来王艮自然也无法在此立足了。”王艮说着就要往院门外走去。

何心隐等十几人道:“师兄慢些,我们都信你,你既然离开,那我们也和你一起离开就是了。”钱德洪见王艮一行人离开,叹气苦笑道:“这么说来各位一定会认为是我钱德洪有意逼走了王艮,钱德洪也不愿辩解,所以也如王艮一样,没有办法再留下来了。”

钱德洪说着也带着一些人离开。一边的冀元亨无奈摇头道:“这事情怎就弄成如此呢?”

且说那王艮和何心隐等人离开之后,众人在路上走着,何心隐问道:“师兄,我们一行人到那里去?”

王艮手中拿着纸条,道:“这是那童小双刚才特意给我留下的纸条,上面说了一个地点,叫泰州城隍庙,想必是要我到哪里一趟,我想去看看此人要找我干什么?”于是王艮等人就前往泰州。两日后来到了泰州城隍庙之外,王艮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一树下的童小双。因为这童小双右手有伤,所以王艮很容易就认出来。

王艮道:“那树下就是她。”何心隐道:“师兄我们要不要擒住此人?”王艮道:“不用,此人不会武功,她这样要我来,定是有事情要跟我说,所以她是不会逃走的。你们在此,我一人过去就好了。”

王艮来到童小双的跟前,道:“童小双,你可知道你这样可是把我给害得苦透了。弄得我现在出了师门,脸面无存了。”

童小双笑道:“王三哥,既然是治学,那么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么,何必执着于此,王先生开宗立派,王三哥你就不行么?”王艮道:“你今日找我就是为了此事?”

童小双拿出了铁盒子,道:“里面有《心学全册》和《未了体心经》,要文有文,要武能武,难道不足够让王三哥你开宗立派么?”

王艮想了想道:“此事我还真的没有想过。”童小双叹道:“王三哥,你倒是自己好好想想,此时你出了师门,不等于走投无路,大可以立足泰州,收取门徒,开坛讲学,我看只是再等上几年,王三哥你一定能够像王先生那样,成为一代宗师。”

王艮想了想,自语道:“立足泰州,收取门徒,开坛讲学。”何心隐等人见王艮与童小双谈话许久,便走了上来,听见王艮在喃喃自语,何心隐道:“师兄,这样甚好,就这么办?我们人虽然不在王门,然我们依然是王门之人,一样可以将心学广为传扬。”此后,王艮等人在泰州开坛讲学,声名渐起,人称“王泰州”,王守仁心学的的一重要分支派别泰州派就此出现。

时光过得很快,在四年之后,有两男子在山路上疾走,这山便是少室山,这两人往少室山赶去,就是要道少林寺去,原因很简单,是为了救回自己的师父孤广城。其一虎背熊腰面色黝黑腰佩长剑者叫做俞大猷,是为孤广城的大徒弟。其二是一个子略高,但身子瘦弱者,此人是为季继河。

原来这孤广城那一日被徐正的《漂山掌力》给打伤之后,就找了一处地方养伤,收了两个徒弟,长的为俞大猷,小的为季继河。这俞大猷向来喜听奇侠之事,对于梁修田风等人心中向往,无比羡慕,便要孤广城教其剑法,孤广城则以《天穹剑法》教之,

那季继河喜欢拳手之法,孤广城则以《天崩手》教之。两年后,这两人学友所成,孤广城的伤势也完全复原,然后因为徐正的那一掌《漂山掌力》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导致孤广城体内的经脉受阻,经脉受阻就会导致体内的内功不继,对敌将难以久战。

孤广城开始以为没有大碍,过段时间就好,然而一年之后仍然不见好转,孤广城暗思自己的这顽疾想必只有少林寺的《洗髓经》能够救治,便跟两个徒弟说起了此事来,

季继河道:“师父,那少林寺怎么会把洗髓经给您参阅呢?”孤广城道:“为师不去,又如何知道少林寺不会给我?”

俞大猷道:“师父要去,万一少林寺执意不给师父怎么办?”孤广城道:“若是如此,那为师就只能向那些僧人动手了。你们二人听着,若是师父被少林寺之人擒住了,你们也不要来找为师。”

这孤广城这么说来是认定少林寺之人不会看着自己的伤势而不顾,到时候定会出手相助,化解体内顽疾。俞大猷心知师父所想,道:“师父,到时候可要返回,要不我们就去找回师父。”

孤广城笑道:“一年后为师就会回来,否则为师就是被少林寺囚禁里了。不过那个时候你们二人也不用担心,为师不会有事的。”季继河道:“若是那样,我们定会找回师父的。”

对于两个徒弟的话语,那孤广城没有多说。他只身到了少林寺,与看门的小沙弥直说自己要来少林寺挑战武功,跟那沙弥通报之后,少林寺方丈地忠不敢小觑,特意命令少林寺之人在大雄宝殿集合相见孤广城,

方丈地忠对孤广城道:“听闻施主要来少林寺挑战少林武功,不知道这是为何?”孤广城道:“挑战不敢,就看少林寺能不能相助与孤某了。”地忠道:“少林寺助人为常事,不知道施主要少林寺如何去相助啊?”

孤广城接着向少林寺方丈地忠说起了自己的伤势来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少林寺方丈地忠听罢微微一笑,说道:“倘若上天天意要施主如此,施主你有何必执着,这武功不练也吧,伤势不治也可,总之施主能够安然活着不就足够了么。”

孤广城道:“孤广城就是想要与天斗,与地争。希望少林寺能够将《洗髓经》给予孤广城参阅?”因为这“天”和“地”两字是少林寺的最高的两个辈分,这少林寺的辈分排行为天地人和,孤广城的“与天斗,与地争”的这番话实在是挑衅意味满满至极,地忠摇头道:“此事断然是不行的。”

孤广城道:“我知道少林寺不会轻易与我,所以孤广城才会说自己要来少林寺挑战少林武功,不如孤广城在此赐教一番,若是孤广城胜了就让鄙人参阅那《洗髓经》如何?”

地忠道:“打斗?我看此事大可不必,这东西是少林寺的,少林寺怎么处置都可以,打斗之事就不必了,因为少林寺之人不会这般行事,施主请回吧。”

孤广城道:“武林中人以胜负来定论,本就是一件很公平之事,孤广城一人前来,怎么堂堂少林寺不敢招待么,想不到武林大派居然怯于鄙人,实在让人觉得可笑?”这时一边的地厚听得孤广城语中满带讥刺之意,勃然而怒,对地忠说道:“方丈师兄,此人特意前来,我少林寺之人不好好招待一番怎么对得起其千里迢迢而来呢?”

地忠心想道:“此人执着于我少林寺的《洗髓经》,也不知道是真的因为受伤还是觊觎其中的武功绝学,罢了,不管如何,少林寺的经书万不可轻易给他人观阅,说起武艺,我少林寺之人定不会输于此人,民那就先打发了此人再说吧。”

地忠思罢,道:“施主既然要如此,少林寺也就只能奉陪到底了。如何规则,就请施主自己定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