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想的多一些。给自己多留一个心眼儿,最后也会多有一条路。
既然这个方法除了太子殿下之外,其他的三个人都觉得有些赞同,那么太子殿下也自然不会多说。
只是云淡风轻的对陆知白道:“我希望你真的能够画出来这一幅画像,不要让人失望。”
随后江瓷与陆知白作揖,道:“放心吧,天下。在画完之后会立刻绑上飞哥发走的,绝对不会让您看到。”
我也没有打算在画完之后要让他检查一遍。
不管到底画成什么样子,这都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无法更改。既然是无法更改的事情,那么还多费那些功夫有什么用。
两个人是不一致,立刻出门去寻找了南初。
既然需要一日一夜的时间,那么他们两个人目前的饮食器需求全部都在了南初的房间里。
反正现在县衙人手够用,一个人准备给他们两个人送饭。还要给他们两个人准备任何东西都是够用的。
陆知白只要安安心心的在房间里面,将这三幅画像一一画出就好了。
这期间之内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江瓷干脆的去看一看程宴对于他手下的部署如何。
虽然说这个权利一切都交给了他,但难免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于是乎,顶着一口略有期待的气息,连着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此刻两名衙役正在打扫院子里面的灰尘,两名衙役正在守在门口,还有一名衙役在不停的伺候着陆知白。
还剩下一名不知道在做什么。
同时,程宴这一上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前面找了一下都没有找到,随后就只能随便拉出一个衙役问道:“看到你们的总捕头没有?去哪里了?”
衙役道:“属下好像是挺程捕头说,要去巡查县衙附近。”
巡查县衙?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县衙有什么好巡查的?在经过问了方向之后,江瓷朝着他们的反方走过去。
如果真的在巡查这一周围的话,他们一定会头碰头相遇的。
果不其然,程宴果然带着一个人在县衙附近绕圈圈,并且讲解道:“这件事不是非必要去做的,只要你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绕着信阳的周围来巡查。
咱们线下虽然说范围不是那么的大,但也难保不会有人在这附近。你若是经常能过来转上一圈儿,有些人自然而然的就不敢靠近了。”
本是想着过去质问他做这些是有什么用的,但一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江瓷还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
两个人走到拐角处才正式的与江瓷碰上了面,程宴有些惊讶的问:“大人?您怎么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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