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摇摇头,如实道:“抱歉……”
墨砚一声哀叹,就知道没希望了。
“我最多只能保住贵国皇上三个月的性命,再多我也没那个本事了!”
云落也是一声轻叹,看向墨寒,示意道,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隐瞒。
墨寒和太子还没吭声,墨砚以及众太医都面色俱惊!
太医们不敢乱说话,可墨砚却管不了那么多。
“你说能保住皇祖父三个月性命?”因为太激动,墨砚整个人都快要贴到云落身上了。
云落往旁边侧了两步,“最多只能这样,墨砚殿下若是不满,大可找旁的……”
“没有没有!
没有不满,陵安县主快请坐下来说!”
墨砚连忙招呼宫婢给云落搬了椅子过来,态度简直大转弯,无比殷勤的亲自给云落端了茶水,既激动又期待的看着云落。
“陵安县主说的三个月,是指让皇祖父如现在这般吊着一口气撑三个月,还是……”
“自然是人清醒过来如常人一般正常生活三个月,若只为吊着一口气,莫说三个月,三年我也可以帮你们做到,但是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活三年,对一国之天子来说,是亵渎是屈辱!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让皇上如常的活三个月后离世,还是如现在这般躺三年然后离世?”
云落问道。
“三个月!”
在场的三位墨氏皇族子孙同时开口。
墨寒和墨砚云落不意外。
倒是太子也愿意让皇上清醒过来,倒是有些出乎云落的意料。
毕竟,如果皇上不清醒,或是就这么去了,他做为储君,在皇上大限之时登位是顺理成章之事。
一旦皇上清醒过来,不到最后一刻,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
可太子并没有犹豫,居然跟墨寒墨砚同时开口。
只此一点,云落不评价西苍帝做皇帝如何,但为父为尊这一点,绝
对是到位的。
为何自己就遇不到像样的父亲?
云落又忍不住在心中怨念了。
“陵安县主,救治父皇期间,需要本宫做什么?你只管提,本宫拼尽一切也会全力配合!”太子开口道。
云落点头:“好,现在所有人出去,只殿下和墨寒留下来!”
此话一落,众人便知道,云落这是有话要单独与两位殿下说,不必太子吩咐,墨砚直接带着人全部出去。
“县主有话不妨直说!”太子认真问道。
云落思忖了片刻,“请太子殿下如实告知,贵国细作在我东圣江陵所为何事,太子殿下可知晓?”
太子闻言眼神有些茫然:“细作自然是在东圣境内打探消息啊!江陵那边靠近北擎,细作多一些可以兼顾北擎那边的情况,县主是有什么疑惑吗?”
“太子似乎对贵国的细作不是很上心?”云落又问道。
太子越发茫然了,“本宫需要对在外的细作上心吗?有什么有用处的消息传回来就可以了!而且本宫在西苍也用不着他们啊,抓县主过来还是本宫第一次对他们下的命令呢!”
云落闻言,点头:“好了,第二件事,太子殿下请出去!”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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