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不小心睡着了。”袁朗的声音柔和得醉人:“不过睡一觉也好,我更有力气了。芸儿,你呼出来的气要把我醉死了······”
袁朗对司徒芸的感觉,是一看见就有反应,一抱住就要着火的那种,更不必说她现在还愿意配合他,所以刚刚抱在一起,还没到床上,他身上已经一波一波地在轻颤了。
当然,真正到床上,袁朗在宫里学到的那些临床知识是非常有用的。正如他上次在凉亭里向司徒芸承诺的,他确实可以做得好很多。司徒芸不再躲避他火热的身体,她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做,但却懂得,她只要放轻松,任他轻重缓急就好了。袁朗很温柔,生怕她疼,不过还好,她因为不紧张就不觉得很疼,只有那么一会儿需要屏住呼吸忍着,后来就觉得新鲜奇妙了。
袁朗做完第一次,有些害羞地问司徒芸:“你觉得好吗?我还不错吧?”
司徒芸热烈地赞叹说:“早知道你这么好,为什么要等五年!我后悔没有早点嫁给你!”
袁朗觉得得意,骄傲,幸福。看着他的新娘眼里的妩媚和陶醉,他身体里的下一波就急急地涌上来了。
这个新婚之夜,司徒芸初尝云雨就觉得房中之事真是美妙极了。袁朗本身已经那么俊朗,还完全放下他的太子之尊,竭尽全力地让她满意,她只要想想这些,身心的愉悦都要让她颤栗。
东宫里袁朗和司徒芸热切缠绵的时候,太师府里司徒慎之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高卿卿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司徒慎之很不放心地问道:“你说,太子现在会不会正在我们芸儿身上胡作非为?”
“你疯了?”高卿卿不满地瞥了丈夫一眼说:“你把女儿嫁出去,难道不许女婿碰她?太子和芸儿都正式大婚了,怎么能叫胡作非为呢?”
“不叫胡作非为,那就叫为所欲为。”司徒慎之叹口气说:“我一想到我们这么宝贝的女儿,自己一巴掌都没舍得打过,现在让别人家的小子······为所欲为,我就觉得······唉!”
“那我嫁给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过这种歪理?”高卿卿严肃地说:“我也是我父母亲的宝贝女儿呢,你还不是为所欲为了二十年?”
“这······”司徒慎之找不到辩驳的理由,只好嘀咕着说:“娶一个进来,嫁七个出去,我亏大了!让那些小子们捡便宜了。”
高卿卿劝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女儿们,那就挑女婿慎重些吧,免得嫁了之后为女儿担惊受怕。”
她这一说,司徒慎之想起司徒蕊的事了。
“下一个就是蕊儿了。她可不好办哪。”司徒慎之叹息一声。
高卿卿当然心里有数,平静地答道:“我知道,蕊儿从小心高气傲,什么都要做得最好。我看,蕊儿的事就顺其自然,看她的造化,不要因为她耽搁了后面五个。如果蕊儿不肯将就,大不了我们留她到最后,给我们养老送终。”
“我看不可能。”司徒慎之谨慎地说:“蕊儿那天跟我说,她要当我们邻国的皇后呢。我怕吓着你,一直没告诉你。”
“那不是做梦吗?”高卿卿并不当真,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她这么大的心思,我们也不用逼着她低就,等过几年看着妹妹们都嫁了,她自然就会改变心意了。到那时候就水到渠成了。”
“蕊儿要是这么乖,什么都听你我的安排,我还会着急吗?”司徒慎之懊悔地说:“都怪我,蕊儿小的时候,我夸她夸得言过其实了,让她的心思不断地膨胀,现在我怕不好收场了。不说别的,柯家要是再来追问订婚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了。”
高卿卿想了一会儿,出主意说:“柯振龙的权位在你之上,我们当然不要轻易得罪柯家,所以你不必拒绝他们。最近这阵子,别让蕊儿去上学了,就跟着我打理家事吧。柯家要是问起婚事来,我自有办法,要么让两家皆大欢喜地联姻,要么让柯家主动放弃。”
“嗯?”司徒慎之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妙招?”
“你叫我卿卿,我才告诉你。”高卿卿卖了一个关子。
“卿——卿——!”司徒慎之甜腻地叫了一声,但却忘记了追问那个妙招,而是随即进入了备战状态,发出了一声警告:“我现在要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