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愣了下，不解的看向菀菀。
菀菀走到床边，一把打开了床上的暗格，将里面的珍宝首饰，还有黄金全部展露出来。
素心从未见过这么多珍宝，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菀菀慢悠悠的说：“你的好师父在这里藏了很多的珍宝，你不知道吧？”
素心脸色涨成猪肝色，“她，她哪里来这么多金银财宝？”
菀菀叹了口气，“那要问你师父咯，她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带你。让你吃斋念佛过苦日子，连跟情人幽会都得偷偷摸摸的，趁她不在才能跟你的好哥哥聚在一起。素心，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还想还俗，但清心师太不让对吧？”
素心满脸愤怒和不满，“你少挑拨离间。”
菀菀欣赏的看了素心一点，“很好，很讲义气。我现在就杀了你，等清心回来，我再杀了她，让你们师徒两好在地府团聚！巧儿，动手！”
巧儿摩拳擦掌朝素心走了过去。
素心刚才目睹巧儿把一个壮汉的脖子给扭断了，现在看巧儿就跟看夺命阎王般，觉得十分可怕。
“等一下！”
菀菀双手抱怀，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懒懒的问：“又怎么了？”
“你不能杀我！”
“理由！”
素心挺直腰板，扬起下巴，不屑的说：“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杀你母亲的幕后真凶！”
菀菀挑了挑眉，团伙作案，还分幕前幕后的？
“幕后真凶就是清心跟你！”
“不是我，是清心，还有……”
菀菀瞳孔骤然一紧，“说清楚！”
巧儿在一边恶狠狠的瞪着素心：“说不说，不让扭断你脖子！”
素心贪生怕死，为了保住小命，立刻一股脑劝说了：“还有淑贵妃！”
菀菀：“淑贵妃？”
素心：“也就是当今太后！”
菀菀愣了下。
菀菀：“我记得那年是年三十，宫中照常吩咐了人送来了俸金和一些年货，来时便被清心师太扣下了……”
这些她知道。
虽然她不受宠，但身上依旧拥有皇室血统，再怎么也是皇帝的亲生女儿。
宫里每月给她的俸金虽然比其他皇子公主要少一些，但是那些俸金对于寻常百姓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些年在净月庵的规矩向来是：俸金先在清心手里过一手，再送到公主的住所。
至于清心贪污了多少，全靠她的良心。
有时候到了菀菀手上的银两，也就剩几个子儿了。
素心继续说道：“平日里要十五才能送到的俸金，提前半个月送到了。我当时还因为是过年才让提前，谁料在清点俸金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条三尺白绫。”
“那小太监说，是淑贵妃娘娘私下赏赐给林贵人的……”
菀菀眸光顿寒。
素心哭道：“这哪里是赏赐啊，这明明就是要了林贵人的命啊！我当时吓惨了，结果清心那老虔婆却把三尺白绫收下了，说定让林贵人过好这个年三十……”
素心为表忠心，一股脑全部把真相吐了出来。
“我亲眼看到，那老虔婆为了讨好淑贵妃，就活生生把林贵人给勒死了。她还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连我也杀！最后，林贵人的尸首还是我处理的，净月庵许多人都心知肚明，可都不敢乱说。”
菀菀眸光转冷。
“所以你说的幕后指使是淑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