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普心中一紧，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最近看到刘芒了吗？”
李阳摇头：“听说住院了，具体什么病不清楚。”
张华幸灾乐祸道：“估计是报应，上次他在论坛造谣说你傍富婆，结果被删帖封号，听说还被学校警告了。”
李普心中暗爽，但表面装出担忧：“毕竟同学一场，有机会还是去看看他吧。”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李普看了眼手表：“我下午还有个会，你们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大牛，分店的事随时联系我。”
送走同学后，李普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睡眠不足让他有些头晕。小欢见状，轻声道：“李董，要不给您按摩一下？”
李普刚想拒绝，小欢已经绕到他身后，温热的手掌按上他的太阳穴。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钻进鼻腔，李普感觉下腹一热。
“小欢，你最近是不是换香水了？”李普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
“是的，李董。”小欢的手慢慢滑到他的后颈，“这是我特意为您选的檀香味，安神助眠的。”
李普强忍着不去想她胸前的柔软，突然手机震动起来，是朱芷若发来的消息：“在忙什么？要不要一起晚餐？”
李普松了口气，赶忙回复：“今晚要加班，你先吃吧。”
“我来陪你加班。”朱芷若秒回。
李普看着手机屏幕苦笑，小欢的手还在他颈间游移，他轻轻推开：“小欢，去给我泡杯咖啡。”
小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摇曳生姿地走向茶水间。李普站起身整理领带，镜中倒影里，他的衬衫领口还残留着小欢的香水味。
十分钟后，朱芷若推门而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如鼓点。她扫了眼凌乱的沙发和未喝完的咖啡杯：“看来你今天挺热闹。”
李普赶忙收拾桌面：“几个老同学来叙旧。”
朱芷若突然凑近，在他颈间轻嗅：“什么味道？檀香味？”
李普僵在原地，小欢的香水味若有若无，他尴尬地解释：“可能是小欢用过的空气清新剂。”
朱芷若似笑非笑：“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她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西装裤，留下淡淡余香。
李普长出一口气，望着朱芷若的背影，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场与朱芷若的“契约婚姻”就像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而另一边，小欢若即若离的挑逗，也让他在道德与欲望间挣扎。
窗外，暮色渐浓，霓虹初上。李普站在29层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突然怀念起那个在宿舍熬夜打游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