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个舞会，你必须出席。"；朱芷若恢复了冷艳的笑容，"；别担心，这次是正经场合。"；她故意加重"；正经"；二字。
"；我不去。"；李普盯着她的眼睛，"；我受够了。"；
朱芷若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冰凉的手指贴上滚烫的胸膛："；那就去游泳吧，我新买的比基尼还没试过。"；
李普深吸一口气，闻到她指尖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和小欢用的香水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他瞬间清醒，他抓住朱芷若的手腕，将她推开："；我去舞会。"；
"；明智的选择。"；朱芷若整理好他的领带，"；记住，今晚要扮演恩爱夫妻。"；她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大腿，"；对了，你的女秘书..."；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推开，小欢端着骨瓷茶杯走进来。她今天穿了肉丝袜，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鼓点。朱芷若的目光在她大腿上逡巡，小欢却似无所觉，将茶杯放在李普面前时故意前倾，领口滑落露出锁骨下方的蝴蝶胎记。
"；李董，您要的蓝山咖啡。"；小欢的声音带着丝气音，"；需要加奶吗？"；
李普盯着杯中旋转的咖啡漩涡，突然想起朱芷若刚才说的排卵期。他猛地抬头，却对上小欢的目光。
"；不用了。"；李普生硬地说，"；你下去吧。"；
"；好的。"；小欢转身时，臀部在铅笔裙下划出优美的弧线。朱芷若突然开口："；小欢，你这双腿..."；她啧了一声，"；要是去当腿模，能赚不少钱吧？"；
小欢停下脚步，回头露出困惑的表情："；朱总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朱芷若拿起李普的钢笔在便签纸上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私人造型师的电话，明天去做个腿部护理。"；她将纸条塞进小欢领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的皮肤，"；毕竟，我们酒店的形象代表，可不能有瑕疵。"；
小欢的脸红到耳尖，匆匆退出办公室。李普盯着朱芷若，后者正用钢笔在玻璃上画着圈圈，墨水在透明桌面留下扭曲的痕迹。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普咬牙切齿。
"；我在帮你啊。"；朱芷若无辜地眨眨眼，"；你不是需要帮手吗？"；她突然凑近他，"；不过——"；她压低声音，"；要是你真的对小欢..."；
"；住口！"；李普拍案而起，咖啡杯里的液体溅在便签纸上，将朱芷若的字迹晕染成黑色漩涡。
朱芷若笑着后退，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欢快的节奏："；七点来接你，别让我等太久。"；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记得穿那条我送你的领带，配你今天的衬衫最合适。"；
门关上的瞬间，李普瘫坐在椅子上。他解开衬衫纽扣，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脖颈，突然一拳砸在桌上。
钢笔滚落地面。
窗外，暮色中的黄浦江泛着油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