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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来访者(2 / 2)

他笑了笑说:“不用客气,虽然是一块玉石,也算承载了一份旅途的意义。”

莎草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话。

莎草想到一个梦,能把他带入其中,尤其是以他为始因的梦,虽然是在游戏中,又不在游戏中,为什么是那种游戏,莎草也没想明白。

可能只是残酷,没什么人,动物交配,为了食物残酷杀戮,不过世界观来说很小,像是游戏一般。莎草只是知道,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发情,嗯,有些记不清具体流程。

“嗯。”莎草只是回应。

难道这算是畜牲道?梦很复杂。就像有人认为天人才是永生的,也是一种道径。

每个思想都会给时代带来巨大的冲击,却又归于已归之中这又算不算是一种轮回呢。

他说:“我不是女孩子啊。”好像确认了莎草看不清的事实。

莎草虽然看起来很有攻击性,主要来源于梦里的一个很浅薄的疑问,那个人是女孩子?

看起来他很敏锐,不过也不算一个特长。就像看有些人就像是把“我已经看透你了”写在脸上,刻在话语中一般。

如此符合了自己的看法,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莎草似乎没有这样的经验。

想不明白。

不对,是有很多经验,但似乎大多都走了偏锋,和其他论证交错在一起了。

莎草只是说:“嗯。”莎草感觉交流太复杂了。

他听不出莎草的回答,只是简单的肯定,“我知道的。“也是按照情景变化,好像已经是虚无了。

感觉有些无趣了,不过他还是在看山洞中的景象,还有周围有些奇异泡泡的锻根。

莎草有些发散思绪,这种混杂的念头总会想很多,拼凑起来是无序的,或许正视的是情感本身,即使这很残酷。

我们每一天都在经历生死离别,毫无希望可言,这就是情感本身,然而很多人可能还没领悟自身的情感。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即使是进入他人的轮回!就像他人向往的——“天人”。(或许只是向往。)

他说:“我走过许多地方,却也没见过这般景象,有些看不懂了。”

莎草说:“言涿榷异,朽木琅行。虽情趣致远,而非一草一石,多有异石,怎可比星辰。”

看起来他还在思考,感觉不到那种势。

莎草继续说:“你言之确凿,却未取其意。”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位高人更加伟岸,连忙抱拳,只为做点什么,说道:“多谢高人指点,我已经知道了,我的修行依然不够,未明其意。”虽然感觉说起来有点怪怪的,没有高人说话那种味道,不过他也觉得这是自己目前能说得出来的。

莎草抬手,手中爬上了一块石头,说道:“常友园中有假山异石陶冶,吾见斯闻,都取一碎石,常游也无尽,汝言思故教,怎敢言轻?”虽然莎草说道后面也有些别扭,算是小时候不懂事,和影蒂到别人的院子里捡石头,虽然大多是无人的院子。有时感觉别人的东西无趣了就会去丢掉,好像还有些对不起石头。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大为震撼来形容,虽然不懂,但是豁然贯通,原来自己还不能掌握言语中的分寸,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般山川,好像理解了莎草之前说的话。

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地面大多是石头组成的,这是有多喜欢石头啊?

他作了一揖,转身带着思考离去。

莎草也没叫住他,似乎回忆里的院子,不理解的高墙是用各种探索的记忆,玩闹组成的,就像在空地堆起石头,那个空地就是院子,愿意以此为名。

只有明白个所以然才不会去做多余的事,不过我的求知与身边的种种似乎又把我牵扯进去,虽说有好友一拍即合,有不少烦恼也是来源于此。

就像很重视主导权,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虽驰游山野,倒是很少动心,或许正是快乐吧。

在这里建起了小院子,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虽然还有空缺,也不必强求。

怎么会那么邪恶,眼球在跳动,只观左眼,颤动,是心脏在跳动。

为此纠结,为此困扰,解决不了的谜题,人何时才能平等的待遇,是同情吗?是不想变得像他们一样,为此伤害自己吗?

有人把真相的残酷归于找寻,而有人知道找寻真相的残酷,就像本能一样,为了某颗“星辰”而跳动。

而真相不止如此,又要寻求什么样的“真相”呢?只是让他们,让我想看到的吗!

当我把这些真相推翻,似乎曾经珍视的,也早已成为废墟,是憎恨吗?是不明白的世界啊。

我看不清,我仅仅是知道,或许会想如果什么都没改变就好了,我就无罪罚了。

尽是已经想过的事情,“罪与罚”,生性的未知是对人的批判,我们的每一个灵光都是飘荡的星辰,当灵光的我们决裂,便是罪与罚的分晓。

就算有人写过,我也可以写,不只是理想的不同,即使我很抗拒。

不要让我们烂在人堆里,他们这样说,可是他们从未做到,我也为这世界的虚无而迷茫,驱使着我的又是什么呢,他们从未腐烂,他们焕发新生。

我无法支撑这一切,本该如此,单纯的批判由人的口中发出,从来只批判于人,因为他们高高在上了,我不得不跌落,即使布满灰尘。

他们高呼人类群星闪耀,因为看不见的地方出现了未知的野兽,他们是贪婪的,也是可悲的,因为痛苦就得戴上进攻者的帽子,这是他们身份的证明?不,他们套上重重枷锁,只为谋生。

有人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即使后来那么多人也不再问了,他们铭记他们的罪困牢狱,烙印着悲苦的惩罚枷锁。

他们赠我群星,如今我若尘土,请记住曾有群星闪耀,这是他们的赠礼,可是已经没人说“请”。

莎草至此停笔,或许要追寻一生的梦想以此打开,贯穿莎草看着蔚蓝水澈中的锻根,就叫你“星尘”吧。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必须要有人去做。

有人把武器当做人生的目标,不曾知晓为什么是武器。

与平常没什么不同,莎草继续淬炼锻根,继续加入材料。

第二年过去了,星尘的外形已经成型,有螺旋纹,看起来不像是枪,但那一点锋锐也不可掩盖,结构并不笨重,只是这枪本身就很沉重,仿佛已经等待着劈荆斩浪了。

重如山川,要有把山川翘起的能力才能拿得动,不然就要用撕空间的比喻了,抓不到空间怎么撕得动。

当然,星尘还有其他形态,可以用不同的方法拿起,正因为只是坠落后平平无奇的星尘,才能靠山脉之力拿起。

我们应该在群星之巅闪耀,不是该这么说吗?

现在的星尘封印了大部分能力,不激发能力就是十分内敛的,可以说只要不碰到,就算打出的刃风都可以无害,使出全力也一样。

莎草拿起星尘,毫无疑问限制了能力,如同星尘一般尘封的枷锁,不使出全力就会越来越重,莎草舞起了枪,挥出,扫出,刺出。

莎草思索枪法都有些艰难,但正是这一次次磨砺让莎草对枪的感悟越发坚定,也是磨练着意志,不愧是我加入了感悟的大成之作。

莎草收摄心神,专心地练枪。

只是一个分神,刃风就将山体削了一半,轰隆倒下,不过毕竟附近没有动物住着,也没什么事。

被掏空的山顶,也终于变得敞亮起来,照亮有些阴郁的洞穴。

汗水打湿尘土石头,莎草将枪丢到一旁,长呼出一口气,看起来很多地方都被汗水打湿了。

莎草感觉武艺精进了一些,有时压力确实会转变一些动力。最重要的是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星尘枪稳稳地插在石头上,只是浅浅地没入一些,支撑在那里。

莎草颤巍巍地拿出茶桌和蒲团,坐下来泡茶,虽然撒掉的水有些多,不过也不用太在意,茶叶都撒了不少,莎草呼出一口气,就当磨练心境。

撒了半壶才倒好一杯,莎草已经平复了,手也没那么抖了,呃,就像在适应那激烈的运动,还没反应过来。

“我很迟钝吗?”莎草喝着茶沉思,手还有些颤抖,好像身体也在颤抖,有点寒冷的感觉。

经过寒凉洗刷,莎草的心逐渐空明,好像进入了新的武艺境界。

大概是暂时的,就像空想着如何美妙,而经历过全力的练枪,莎草对枪的领悟确实进入了全新的境界。

琐事还是要在意的,小心地倒茶,莎草继续看着桌上泡开的茶水沉思,绽放开,舒展开来还是那么漂亮。

看着叶片上的纹理,似乎有些思旧,就像猜树叶的纹路是哪种树,后来再得知那是生长在什么环境的。

思绪逐渐飘远,或许要思索一些平凡,不过和小狡狐的友情并不够让莎草处心积虑地为他布置好一切,世人在行走,又怎缺他一个。

理想总是要自己去找寻,最为纯真的理想又是什么呢,莎草抬头看天,山体削得不算很干净,只是露出一块缺口的半圆差不多。

从中理会出什么,又重要吗,或许这样的思绪注定是漫长的,花费大量心力求索。

莎草有些累了,把桌上的茶水收集,喝下,又有些别番滋味,似玉石,但没有髓形。

他日只踏芳青草,尺处寻来二月春,星星作盼饮河溪,不负狂莱针絮红,来年还做泪满籍,夏末怡使无烂花,秋林寒窗冬旭回。临渊不知浅河鳞,看作繁花浪漫时,思古不始终来纪,烂花绿草备舍宁。

很平静的词句吧,题名:《宁新》。

始乱而无题,终去晚而无回,只做浅着判观,流忆已无存。

我看到了我看到的,似乎依然没看到那些他人,只当作梦中来客。

说是分不清,还有许多想说,也无人可以述说倾述。

哪有一般的诗词存于心,怎么可以成诗,倒只是形式罢了。

莎草拿起韦皣点,就像追忆的存匣,只看表面只怕看不清,有多害怕呢,正是有多少颤栗罢。

言尽则默。

莎草收好自己的事物,就不把这些石头带走了。

与其想研究所什么时候被拆,不如想为什么要拆,如果无用了,拆了便拆了。

莎草没有多回忆诗词,不过写下来了,只是想到又归于平凡的什么。

莎草走路时快时慢,大概率不会摔倒,不是对这地形有多熟,只是去感受她们。

就像写词要时而跳脱,因为追忆时,平凡后似乎褪去了许多童真。

莎草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有时会摔一跤,可能是没注意,可能是粗心马虎。

要说为什么有的人什么时候就非常细心细致,大抵是心拉得长了,就要注意不要什么时候崩断。莎草知道,就先一切陷入黑暗,那种破碎的感觉。

也不知道崩断几次了,以至于有时被开门吓到,即使知道可能是谁来,毕竟自己有时觉得要足够细心去体会一切,抓住那些会像别人那样失去的,大概心很小的原因,只看到这些,便只有他们。

只不过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没有谁需要被美好定义,莎草也不喜欢夸赞别人,这就像拧紧的发条,断在锁里的钥匙吧。

专心地“弄坏”一个事物是很痛心的事情,即使事实是这样,可能有美的概念被扭曲了的概念,但莎草依然愿意接收他们的美好祝愿。

当我无法阻止这种美好…我已经看得太多了吧,似乎从来没人说我老,只是我像孩童一般,待我在那里长大了,便没有人再看那份滤镜。我心中的美好?

我是哪里改变了吗,因为要抓住更加重要的事物,我们平等地长大了,我抓住真相,他们逐渐抓住了生活。

已经长大的人也长大了,时代在推进,在往更深处,或许是我看得远了,心里的空缺去逐渐消去,没有人再等待,也愿意送一份期盼。

在期盼什么呢。

“我要离开了。”莎草挥手与狡狐告别,这才想起法杖,不过自己很多时候不喜欢依赖外物。

莎草只是取出风冠,此间无风,却轻柔。

“你好,再见。”小狡狐也起身,摇着尾巴挥手告别,眼中带着期盼,还有一些告别的伤感。“为什么会伤感呢。”

莎草笑着说:“不知道下次再见的话,你看到没有变化的我会怎么想呢。”

小狡狐说:“我想要更加了解你。”

或许吧,话语乘风,莎草戴上风冠,渐行渐远。

听风而无言,或许是释然吧,狡狐感觉莎草这次离开比上次要轻松欢快地多,即使已经离去,那个身影还映在狡狐的心中。

混沌王庭信息:

第二十七序列者

名称:霄壬

属性种族亲和属性:风、混沌、灵

特征:长喙上有锯齿,羽毛也有锯齿图案,羽毛短而且粗糙,而其庞大的体型最醒目的是白色。

介绍:这一族原本的先民归于混沌,后来选出的先民也拥有前者的能力,能够操控混沌为极致衍数,用有崩塌灵源的能力,主要作用不是自爆,能够开启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