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在的结果对所有人都好。”
清妍嘴巴翕合，思量了许久之后，她决定主动问：“太后，奴婢斗胆，福晋她以后……”
她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问：“她现在什么状态？”
“只是醒了，但是好像听不到了，也不能说话，手脚也没法活动。”
“那就对了，以后她吃喝拉撒就都要躺着了。”太后嗤笑：“想陷害哀家，她还真是自不量力。”
听太后这么说，清妍立刻跪下了：“太后，福晋她的所做所为……”
“她是她，你是你，老四是老四，哀家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却也不糊涂，不会是非不分的。”
虽然太后话里话外都没有怪清妍的意思。
可清妍觉得，太后都没避讳这个话题了，她也不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太后，奴婢辜负了您的信任！请您责罚。”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回太后的话，福晋买通宫外给太医院进贡的药材的药铺的伙计，来陷害太后的事情，奴婢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告诉您。”
低着头的清妍看不到太后的表情，可长时间没听到太后的声音，她忐忑极了。
偌大的大殿没人说话，安静的有点瘆人。
清妍踌躇着再解释几句的时候，太后同时也开口了:“你不告诉哀家乌拉那拉氏有害人之心是因为你认同她的做法还是你有别的打算？”
听到太后的问题，清妍吓得赶紧解释：“回太后的话，奴婢绝对不认同福晋的做法。
自从当初进宫选秀，奴婢侥幸得到太后的关心和爱护之后，奴婢对太后只有敬仰以及孺慕之思。
当然，奴婢知道，奴婢的身份对太后用孺慕之思这样的成语有点越矩了。
可这真的是奴婢的真心话。
因为自从回到钮钴禄府之后，除了太后，奴婢真的没感受到太多所谓的亲情。
所以奴婢是万万不会害太后您的！”
“哀家爱护你，也是真心喜欢你，哀家问你，既然你知道了你们府的福晋心思歹毒，为什么不告诉哀家呢？”
虽然清妍依然低着头，看不到太后的表情，可是却听得出来，太后的声音没刚才那么漠然了，似乎恢复了往常的和蔼。
她知道，故意装可怜的策略奏效了。
然而饶是这样，她也没敢大意，战战兢兢地回：“回太后的话，奴婢怕。”
“怕？你怕什么？怕你们府的乌拉那拉氏对付你？”
“不是，是怕太后觉得奴婢是麻烦。”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回太后的话，福晋之所以会起了歹毒心思对付太后，无非是因为太后对奴婢宠爱，福晋怕奴婢有了太后撑腰，以后在府里作威作福，对付她，所以福晋才会铤而走险对付太后您的。
奴婢知道福晋对您起了歹毒心思之后，把她的计划破坏了。
奴婢想既然她不会再对太后您造成任何伤害了，那这种糟心事儿就不要让您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太后您还是知道了。”
“你这丫头啊……一直都是有什么事儿自己扛着，你不和哀家说，哀家能理解，可这事儿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办成的啊。”
虽然在进宫之前，四阿哥说了让她在太后面前实话实说。
可清妍还是有点担忧，万一太后对四阿哥嫌隙了怎么办呢。
长时间没听到清妍的回答，太后的声音再次冷漠了起来：“怎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