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实话实说道:“享受谈不上吧,但虐这些渣渣们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爽。尤其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抽这些坏人跟渣渣们,还不用负责的时候,感觉确实不错。”
她也没想着隐藏本性,她本来就不是多会演戏的人,装的了今天,装不了明天,还不如本色示人呢。
与其隐藏本性迎合别人,不如让别人都习惯真实的自己,并接纳这样的自己。
刘局直接被逗笑了,小夏同志够嫉恶如仇的。
“这不正好嘛,咱局里有人提议让你偶尔帮着处理处理类似这样的家庭伦理方面的纠纷,你怎么看?”
他没说的是,小夏同志现在成了他们局里的那个传说,越传越邪乎,弄的好多人都特崇拜她。
原来如此,夏染思忖了下就同意了:“我这边没意见,不过有个前提,得我不忙且在市里的情况下,我可以帮忙给处理处理。还有,我就不以工作人员的名义出现了,我以热心群众的身份出现吧,要不然太憋屈了,我不干。
实话说吧,刘局,我这人吃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吃亏,关键还受不了气,看到不平的事还爱动手动脚的瞎掺和,就喜欢当个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我还爱自由发挥,不怎么受控制和受拨摆。”
刘局一听直接无语了,你要不要听听,你都说了些啥?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这是能用在自己身上的?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这个小夏同志吆,都不知道让人说什么了。
不过想来想去,还只能这么办。
要不然穿着那身警服抽人家巴掌,哪怕抽的是坏人,也不行啊。
小夏哪里都好,还恩怨分明,就是太恩怨分明了,眼里是不揉一点沙子啊。
说上巴掌就上巴掌,一点都不含糊。不过一想到这姑娘身上发生的事,也就能理解了。
要是不厉害点,早被人拆开直接撕着吃了。
“行吧,行吧,就按你说的来。”刘局自然不会承认,实质上他也怕夏染穿着警服抽人家大嘴巴子。
这就不是简单的事件了,而是大型事故了,还是没法拯救的那种。
“嗯,那可以,有需要您让他们呼我,我能过来的立马过来。哦,我还得说声不好意思,年后的单位联赛,我不一定能参加,我得南下一趟定点货去。”
“怎么,北边的生意已经不够你折腾了?还要南下?”
“嗯,我打算准备准备,跟毛子国他们做易货生意呢,肯定得提前看好货源。咱局里有什么需要的没?我到时候可以给咱换回来。像车啊木仓啊之类的要不?我听说东北的老百姓,一瓶酒就能换回来一把AK,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染特意装似无意的秃噜了出去,万一将来要用到刘局出面帮忙呢,提前说着铺垫铺垫。
刘局听着听着不对劲了,立马严肃的说道:“虽然国家没禁木仓,但根据我国法律,私自贩卖这个是犯法的,知道不?你这胆子可真是大到天了,什么都敢干啊。”
“刘局,您别急,我也就说说而已,真打算这么干之前,肯定会提前问问您这边能不能干,在决定要不要干的。您放心,犯法的事我特定不干。”
见夏染说的如此诚恳和肯定,刘局才多少放心了那么一点点,“至于你说的参加不了年后联赛的事,也不是啥大事,参加不了就参加不了吧。”
本来他当初看上小夏同志,是希望招录进来做任务的,至于体育比赛那就是个借口而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