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繁华是虚的,只要人活着,就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夏染:“人永远没办法确定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所以现在思考生死这个问题不算早。
何况生与死都不是咱自己可以决定和控制了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没有其他路可选。毕竟这是人家老天爷的事,不论咱害怕与否都没用。
你刚刚说的这个也没错,这是有权人家的老人,也是形势所逼,他们的存在还有大用呢,不能死,必须得活着才能达到某些效果。
若是有钱人家的老人,我估计他的儿女们恨不得他立马挂了,能现在就开始分财产。用处不一样,结果就不一样。
大家的身份不一样,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就希望临离开的时候,能求一个好死,不求长生,就求无痛无病无灾。
你口中的那位世伯说白了,是没教育好孩子,儿女们都养废了。但凡家里有人能立的起来,平顺的接过他手里的那些势力和资源,都不至于混到现下不敢死的地步。
能到现在这一步,说明他的教育出了问题,也从侧面证明,可能也许他本人的做人处事方式也出了问题。不过人家这是愿打的愿挨,人家自己乐意,没办法。”
“你最后这条还真没说错,小时候我们两家走动还特别多,后来他们家的行事作风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有问题,甚至有走偏的迹象,我们家就慢慢的跟他们保持了距离,慢慢疏远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尤其是儿子儿女和女婿们,借着世伯的势,缺德冒烟的事没少干,甚至都引起公愤了。
像什么欺男霸女就是那些人的家常便饭。
被他们得罪的那些人家和政敌,磨刀霍霍,就等这位世伯咽气后开始清算呢。
欠别人的早晚都得还。
“嗯。”
说到这个陈瑾也是感慨良多,她们家的家教一直比较严,根本不允许他们干坏事走错道,谁要是敢犯,老爷子的鞭子那是真抽。
她是姑娘还好一些,她那些堂兄堂弟们可是没少挨打。
所以小时候玩的好好的一些伙伴,越长大联系越少,因为处事方法不一致,渐渐就越走越远了。
饭好了,陈瑾帮着盛饭。
忽然提议道:“要不咱俩喝一杯?”
夏染挑了下眉,“可以啊,你喝什么?白的还是啤的?啤的白的都有。”
反正就她们俩人,不存在其他安全问题,想喝就喝呗。
“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