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恪轻轻颔首,随即带着盛朗走向了校门口。
当祝宜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长廊边上站着一道倩影。
许夏暖闻声抬眸,对上了她淡漠的视线:“祝小姐,跟我谈谈吧?”
“许小姐不是赶着去工作吗?这会又不着急了?”
“你对盛安安未免也太偏心了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让孩子们道个歉就完事了?”
“不然你想怎么样?是想把那个小男孩的爷爷请过来,然后看看校方怎么处置他的孙子吗?孩子父母双亡,爷爷也一大把年纪了,就算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也得有点同理之情吧?”
“我只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站在孩子的这一边!”
“这本身就是家事引起的,非要搬到台面上来,闹得不可开交才罢休吗?”祝宜好忽地勾起冷冽的唇角:“我都快忘记了,引导舆论可是许小姐最擅长的事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我擅长引导舆论?”
许夏暖面色幽暗到了极致,眼里的那片愤怒,越发的显着。
“我一直很好奇,从昨天事发到现在,舆论已经将我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甚至还有人到线下来攻击我,在我的玻璃窗上写满了侮辱的字眼。”
祝宜好继续道:“可是知道我在那里开画室的人不算很多,而许小姐却算一个。”
“你什么意思啊?”许夏暖的脸上,涌现了肉眼可见的紧张:“你怀疑是我让人去对你的画室下手?”
“除了你之外,我确实没能想到更合适的人选,毕竟你在现场对我进行了攻击,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我很想请问一下,去深山是什么很丢脸的事情吗?值得你拿出来如此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