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反而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到想看看一只小鱼怎么把这么大的拟饵吞下去。
没有费多大力气一只1公尺左右的虹鳟被抄网兜住拉到了甲板上。原来路亚腹部的三只三叉钩钩在了这条虹鳟的鱼鳞和鱼鳍上。
“我想这条虹鳟一定是把我们的巨物杀手当成了侵入领地的敌人,驱赶时挂上了钩子。”老约翰边摸着胡子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不这么认为”安德鲁翻了翻鱼身说道“这条虹鳟是雌的,一定是被我们的杀手帅哥矫健的身姿勾引过来亲热时挂上的。”
马克把鱼鳍上的钩子摘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它都挺倒霉的。”
“虽然不是预定目标,但一个上午总算没有白费。”维克多拍了拍手“中午就加道菜——虹鳟生鱼片,怎么样?”
“我赞成!”
“我附议!”
“真是条可怜的鱼!”马克露出不忍的表情说道:“我去去鱼鳞。”
下午他们像是被中午吃下肚的那条倒霉的鱼诅咒了一般——一无所获。
第二天诅咒依旧有效。
第三天诅咒继续进行。
这是第四天的下午,太阳慢慢的向西偏去。此时的维克多正躺在甲板上的折叠躺椅上,脸上盖着草帽。他把两腿跷在尾舷上,一只脚的脚趾夹住鱼轮把柄,另一只脚的脚趾正提溜着钓线。
船舱中的三人无精打采的踩着脚踏板,老约翰和安德鲁正从鱼的性别,习性,爱好出发讨论着三天前的那条虹鳟到底是因为施暴力而死,还是为爱情而亡。马克则一边附和一边操纵着舵轮。
“上钩了,那条鲶鱼上钩了……”维克多的叫声从甲板上传了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