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边上闭目养神的蒋元笙，说道：“元笙，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蒋元笙缓缓睁眼，看向他，是在等他的话。
葛蓟轻咳一声，说道：“你最近在谈恋爱？”
“没有。”蒋元笙说完，将脸转回去，继续闭目养神。
葛蓟低头看向手机，给赵雨涵回复道：“没有，你好好学习，别胡思乱想。”
赵雨涵：“这是八卦，不是胡思乱想。”
蒋元笙忽然开始发语音：“雨涵，我昨天给你布置的题做完了么？这么八卦，下个月月考要是不合格，小姨答应你的事可就不算数了。”
葛蓟这才深刻地体会到他们所说的蒋元笙高智商是怎么回事：“你……你都知道？”
“雨涵前两天就开始骚扰我了。”蒋元笙收了手机，“小姑娘是这样的，你别理她，她过两天自己就不关注了。”
“所以，她说的你和夭姐……”
“普通同事关系。”蒋元笙看上去并不想再聊。
葛蓟再不会聊天，也懂人脸色，当即住了嘴。
只是这回安静下来后，他就没有之前沉默中的从容，总觉得有些尴尬。
“葛蓟，元笙，过来一下。”祁璟韬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葛蓟如蒙大赦。
二人立刻起身往里走去，祁璟韬正好写完一个字条，递给蒋元笙：“元笙，把这个发给白夭，让她联系局里，密切追踪这个账号近半个月的交易记录，交易地点，很有可能和宋怀义有关。”
蒋元笙毫不犹豫地直接接过，拍个照发给白夭，附上祁璟韬的嘱托。
此时此刻看到蒋元笙的神色，葛蓟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个“普通同事关系”，不由得多看两眼。
“葛蓟，打电话给你大哥。”
葛蓟疑惑了一瞬，但还是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