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秦琼进京(2 / 2)

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威武雄壮。

骁果军正在这里进行一场比武,要从这些将士之中选拔出一名旗牌官。

具体来说,旗牌官是负责管理旗帜和符节的官员,其职责主要是带领军队和指挥作战,需要具备出色的战斗能力和领导能力。

骁果军统领司马德戡在台上居中而坐,元礼和裴虔通侧坐相陪,这二位和司马德戡的关系十分亲近。

令狐达侍立在一旁。

司马婉儿今天也来了,她也想来凑热闹。

“爹,等一会儿,我也要下场去和他们比武,争这个棋牌官当。”司马婉儿笑道。

“你一个姑娘家,在胡闹些什么?还不给我闪退一旁!”司马德戡说。

“我偏不。”司马婉儿撅着嘴说。

司马德戡看了看令狐达说:“开始吧。”

“是!”令狐达恭敬地说道。

令狐达向前紧走了两步,高声说道:“兄弟们,大帅有令,要从你们之中选拔出一位棋牌官,你们自己觉得功夫不错的,可以上前来,现在比武开始。”

此时,但见一人策马来到校军场上,众人一看正是孟秉。

这家伙块头挺大,撇着大嘴,手里使着一杆长枪,长枪的枪头已经摘掉,在长枪的枪头上抹了白石灰。

另有一名勇将名叫牛方裕,也骑着马来到了校军场的中央。

他手持一杆长戟,戟头也已经摘掉,也在前面抹了白石灰。

“比武的规则我再重申一遍,大家都是自己的兄弟,切不可下死手,枪头全部摘掉,身上的白石灰点多者为输,

孟秉向来不服牛方裕,心想今日正好趁此机会教训教训他。

两个人在马背上,互相拱手施礼,然后,各自把手中的兵刃举起,便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好比是上山虎遇上了下山虎,云中龙遇上了雾中龙,各不相让。

大枪和大戟都属于长兵器,在实战中发挥着巨大的威力,他们俩一会儿斗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顺着同一个方向奔跑。

现场的将士们齐声为他们呐喊。

三十个回合过后,只听令狐达高声喊道:“停!”

两个人便停了下来,众人一看,孟秉身上有数个白点,再看牛方裕身上一个白点也没有。

二人的高下显而易见。

令狐达宣布:“牛方裕获胜,孟秉出局。”

孟秉垂头丧气地下了场,再看牛方裕把手中的大戟高高举起,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之中还有谁不服?

如果没有人敢上场和我比试的话,那么,这个棋牌官就归我了。”

谁知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催马来到了他的面前。

众人闪目观看,来者非别,乃是赵行枢。

只见此人身材高大,全身盔甲,二目炯炯有神,留着胡须,手使一柄丈八长矛。

“牛方裕,我这关你还没过呢,怎么能说这棋牌官印就归你了呢?”

牛方裕把他打量了一番,说:“赵行枢,莫非你想跟和我争棋牌官吗?”

“正是如此,我不争棋牌官,上场来干嘛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晾家伙吧。”

两个人当场动手。

都说三国时期的张飞手中一柄丈八蛇矛勇猛无敌,甚至连吕布都要惧他三分。

众人一看这赵行枢的功夫也不次于张飞。

只见他把手中的丈八蛇矛舞动如飞,上来使了一招泰山压顶,由上至下砸向了牛方裕的脑袋。

牛方裕赶紧使了一招“横担铁梁栓”把手中的

大戟向上一架。

耳廓中,只听“咣当”一声响,两件兵器碰在了一起。

牛方裕只觉得两臂发麻,虎口已被震裂。胯下马的两只前蹄弯了下去,跪在地上,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牛方裕心想难怪赵行枢骄横跋扈,目中无人,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赵行枢冷笑了一声,问道:“小子,滋味怎么样?”

“不怎么样!”牛方裕不服,一提马的缰绳,那马又站了起来。

两个人又战在一处。

二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直把牛方裕累得盔歪甲斜,带浪袍松,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再看自己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被赵行枢扎了十多个白点。

牛方裕垂头丧气,只好认输,退了下去。

赵行枢骑着马在场地上来回转了三圈,高声喊道:“兄弟们,你们之中,还有没有人想要做旗牌官的,如果谁不服,可以来向我挑战!

如果无人应战的话,那么,这旗牌官可就归我了……。”

赵行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名小将飞马来到了校军场的中央。

众人闪目观看,只见这名小将全身盔甲,长得眉清目秀,仔细一看,不是司马婉儿,却又是谁?

那司马婉儿可是司马德戡的宝贝女儿,掌上明珠,谁敢与他交战?

只见司马婉儿手持一杆大枪,说:“赵行枢,我要与你一战!”

司马德戡在台上一看,自己的闺女上场了,他连忙对令狐达说道:“谁让她上场的?快叫她下来。”

令狐达在旁边,笑着说:“大人,婉儿姑娘的功夫可也不差,我看让他俩比试一番,也无伤大雅。”

“那好吧,这孩子真是不听话。”

司马婉儿把大枪在手中一顺,摆了个姿势,那样子,看上去倒也挺威风的。

赵行枢看了之后,笑着说:“婉儿姑娘,我看咱俩就甭比了吧,倘若伤着你,我可吃罪不起!”

司马婉大声说道:“赵行枢,你可不要小看人,尽管把你的本领都使出来,倘若你真能伤到我,我不怪你便是。”

“那你的意思是咱俩是非比不可了?”

“非比不可!你若连我都赢不了,有什么资格做棋牌官?”

“好,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让你客气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