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红杏出墙(2 / 2)

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差点要哭了。

唐奉义见她长得貌美如花,身段窈窕,前凸后翘,皮肤白嫩,颇有几分姿色。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嘿嘿一笑,抓住丁白凤的手说:“不过,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不但那一百两银子的本钱和利钱我不要了,我还白送你五百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丁白凤透过唐奉义那猥琐的眼神,便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唐奉义长得一表人才,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风度翩翩。

她想把手抽回,却发现唐奉义非常大胆,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她感觉到唐奉义的手厚实而有力量,一股暖流传了过来。

“美人,照我说,你和那个沈亮也不太般配,你长得如花似玉,貌美如花,他怎么能配得上你?

不如你跟着我,做我的小妾吧,你看我们这赌局日进斗金。

如果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何必跟那穷鬼苦熬岁月呢?”

丁白凤的心真就被他说活了,开始犹豫了起来:“请你把我的手松开。”

唐奉义是个老江湖了,他察言观色,见丁白凤满面羞红,眼神躲闪,便知道她也有意。

于是,他趁机把丁白凤揽入怀中。

因为是夏天,本来衣服穿得就少,丁白凤这么长时间没有和沈亮在一起同房,心中的欲火也很强烈。

她感觉到唐奉义的臂膀宽阔而又有力量,给人一种安全感。

在唐奉义的大胆而又猛烈的进攻之下,丁白凤浑身瘫软,一时把持不住,两个人便做出了那苟且之事。

沈亮在家中愁眉不展,想到丁白凤找他要一百两的银子,更是眉头紧锁。

沈光从外面回来,看见了,问:“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沈亮叹息了一声说:“你嫂子找我要一百两的银子购买胭脂和绸缎,你说我的工钱那么少,我到哪去弄这么多的钱?”

“哥,我这儿有,给你!”沈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他哥。

沈亮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兄弟,你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哥,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你去拿去用好了。”

丁白凤和唐奉义之间自从有了第一次,两个人便一发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在一起厮混。

丁白凤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心里哪里还有沈亮?

她经常夜不归宿,一连多日不回家,只说是回娘家了。

时间一长,丁白凤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唐奉义了,有时候家里没人,她便在后窗台上放着一盆菊花,那意思就是告诉唐奉义今天晚上家里没人,可以来此相会。

两个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这一天的晚上,丁白凤见家里没人,又把那盆菊花端上了窗台。

她洗完了澡,斜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唐奉义的到来。

果然在夜里三更时分,唐奉义从后窗户跳了进来。

他借着灯光观看,见丁白凤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浅色睡衣。

一番云雨过后,唐奉义大汗淋漓,躺在床上,背靠着枕头,笑说:“你这功夫渐长了。”

丁白凤粉腮通红,喘息着说:“我久旱逢甘霖,自当尽力服侍你,你还满意吗?”

“还行!”唐奉义微微点头,“可是,咱俩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干脆把沈亮给弄死算了,到那时,咱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丁白凤躺在他的怀里,轻抚着他的面颊说:“我倒不是在乎那个丑鬼的性命,但是,你别忘了,他有一个兄弟叫沈光,武艺十分了得,此事一旦被他察觉到,那怎得了?”

“我听说过沈光的名字,马术天下无双,不过,他没有功名。

若是在以前,沈君道为官之时,我尚且惧怕他三分,现在沈君道已经落魄了,沈家已经败落了,他沈光便是一介布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只要我们计划周详,便可以做得天衣无缝,叫那沈亮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死去,谁也查不出来。”

“没想到你一个开赌场的,竟有这般心计。

如果你真有把握,在安全的状况下,除去沈亮,我也没有意见,我和他已经过够了,我们分床睡很久了,已经没有夫妻的感情了。

我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人。”

唐奉义在她的翘臀上摸了一把,说:“美人,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丁白凤把唐奉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笑道:“你若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了。”

“美人,我自然相信你的真心,”唐奉义顿了顿,“今天晚上,沈光到哪里去了呢?”

“他呀,还不是和麦孟才、钱杰几个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吗?

要么,就是和那个寡妇王倩儿在一起狗扯羊皮。”

唐奉义听了,冷笑了一声说:“没想到这沈光的胃口可真好,连寡妇也喜欢,看来他真是憋疯了,没处发泄。”

“可不是吗?一个年轻男子不好好去找一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家成亲过日子,却整天和那寡妇在一起鬼混,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丁白凤说这话时,却忘记了自己在做些什么。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乌鸦站在牛背上,只能看见别人是黑色的,却忘记自己是什么颜色的了。

此时,唐奉义听门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名男子唱小曲儿的声音,他顿时警觉了起来,小声问那妇人:“你听见外面有人唱小曲儿了吗?”

“没有啊,我没听见。”

“不对,确实有人,可能是沈光回来了,我得赶紧走!”他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扯过衣服,套在了身上,从窗户跳了出去,三晃两晃不见了踪影。

丁白凤还在心中埋怨,这男人就是这样,自己风流快活了之后,并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了,说走就要走,也不把她安慰一番。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院门“吱呀”一声响,才知道果然是沈光回来了。

她的心头也是突突直跳,心想幸好唐奉义跑得快,这要是被沈光撞上了,那还得了?

这一天,沈亮心情郁闷,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下子病倒了。

丁白凤只好去请了个郎中来替他诊治。

郎中来了之后,望闻问切了一番,对丁白凤说:“他这病是因为气血淤积而致,我给你开个药方,回头你去给他抓点药,按时服用,有一个疗程差不多就能好了。”

“好的。”丁白凤心想这病鬼挣不来钱,还要花钱。

郎中开完药方之后,背着药箱走了。

丁白凤面露嫌弃之色,对沈亮说:“你还有钱吗?拿给我,我去给你抓药。

“咳,咳!”沈亮咳嗽了几声,从床头摸出那一百两银子交给了丁白凤。

谁知丁白凤一看这些银子,眼里便发了光,同时,也很生气,说:“我上次找你要钱买胭脂和绸缎的时候,你说没钱,怎么去抓药,你就有钱了呢?”

“这些钱是沈光给的,你老是说他不务正业,不去劳动,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沈亮说。

丁白凤把一百两银子揣进了兜里,心想沈光这小子这段时间在外面干些什么,哪来这么多的钱?

她一边寻思着,一边往前走。

她拿着药方并没有直接去药房抓药,而是找到了唐奉义,把这件事对他诉说了一遍。

唐奉义说:“机会终于来了。”

丁白凤不解,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唐奉义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名叫月倒散,什么意思呢?

就是如果人吃了这种药,一个月后,便会不知不觉地死去。”

丁白凤一听脑袋“嗡”的一声:“你是什么意思?”

“你去药房抓药,煎药的时候,把这种药混合到药方里,等药煎好了,端给沈亮喝,只要他把这种药喝下去,那么,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只要沈亮一死,我就把你娶回家。”

“想让我做小,我可不干,我得做大。”

唐奉义一笑说:“好,我的美人,一切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