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罗成是到此来过。”靠山王说。
“王爷,犬子年幼,他到此有什么唐突之处,还望你多多海涵。”罗艺一抱拳说。
“那倒没什么,不过,他已经走了。”
“走了?那么,他去了哪里?”
“本王不知。”
“王爷,既然罗成来到这里,那么,他去了哪里?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此时,飞叉太保站起身来说道:“罗艺,既然你问到这里,我想咱们也不用瞒着盖着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哦?你有何话要说?”
“罗成到此十分无礼,他先是使用奸计把二太保薛亮给诓了去,并且捆了起来,以此把我们十二太保都勾了去,并且把我们尽皆打败了。
后来,他与窦线娘把刀架在二太保的脖子上,逼着我们带他来见王爷。
可是,他见到王爷之后,他出言不逊,说什么老匹夫长,老匹夫短,非要和王爷比武不可,最终,他还是落败了,与窦线娘双双被擒。
即便如此,王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也很宽容,把他暂时押入牢中,只是想让他吃吃苦头,以示惩戒,准备当天晚上就把他们释放。
可是,你却派人来劫牢,杀死了我们众多的兄弟,到了现在,你却在这里装糊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北平王正在和靠山王说话,苏成作为靠山王的部下,却插话进来,罗艺十分不悦,怒火一下子从脚底下窜到了脑门子,他忍了又忍,冷冷地问道:“王爷,罗成不过是个孩子,你却与他比武,并把他关押了起来,这好像有失你的身份吧?
何况我刚到登州,对此事一无所知,又怎么能说是我派人来劫牢反狱的呢?
这话从何说起呀?”
“这——。”靠山王被罗艺的这番话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罗艺,你装什么糊涂?不是你派人来劫牢反狱的又是谁?”苏成用手点指罗艺道。
“此事,我的确不知。”
但见飞叉太保“噌”的一声,把飞叉拽了出来,说:“罗艺,你装什么大瓣蒜?你杀了人了,现在却想不认账,你当我们靠山王府的人都是饭桶吗?都是好糊弄的吗?
我看你们今天不是来谈剿灭王薄、孟让等贼寇一事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听说你武艺高强,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罗艺听了,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可以看得出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此刻,赵十柱站起身来,走到厅堂的中央,道:“七太保,席间无以为乐,来,我陪你玩玩,走几招吧。”
飞叉太保撇着大嘴来到了赵十柱的对面说:”我要斗的是罗艺,你又何必插上一杠子?”
赵十柱说:“你若能赢得了我,我们王爷自然会上场的。”
“好,这可是你自己要找倒霉,你可别怪我不客气。”这飞叉太保,因为吃了窦线娘的亏,心中有火,因此,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在了赵十柱的头上。
赵十柱赤手空拳,没有兵器,凭着一双肉掌来战飞叉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