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帐中议事。
此时,只见花木兰推着一人从帐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花又兰和赵俊生,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被五花大绑,双臂倒捆着。
“翟先锋、程校尉,我们抓住了一名细作。”花木兰说。
闻言,众人都感到十分吃惊。
翟让问道:“细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俊生介绍说:“我们在外面筹集粮食,此次筹集到五万石粮食,正在把军粮押送回营,恰巧在途中发现此人鬼鬼祟祟,于是,花木兰便把他给抓住了,经过询问,方才知道此人是高句丽的细作。”
“你们做得好,你们辛苦了!”
众人对赵俊生筹集粮食一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粮食对于军队来说,太重要了,军中只要有粮,就不怕招不到兵员。
程咬银把脸沉下了,目露寒光,问那名细作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丙干仁德。”
“你到我们军营所为何事?还不快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那名细作兀自嘴硬地说道,他还希望能够借此蒙混过关。
此时,但见司马婉儿一个箭步跳到丙干仁德的面前,伸右手在他的左肩头轻轻一捏,那人顿时疼痛难忍,便跪了下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还是说了吧,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玄奘双掌合十说道。
众人只是听说内外侯官的人善于用刑,可是,谁也没见过,此刻,见司马婉儿露这一手,干脆、利落,拿捏得恰到好处,才知道传闻非虚。
“你说还是不说?你再要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这条胳膊给废了!”司马婉儿道。
“我说,我说!”那名细作疼的额头上的汗如黄豆般大小不断地滚落了下来。
司马婉儿这才把手松开。
“我奉丞相乙支文德的命令打入洛阳内部,经过仔细打探,发现你们人和马匹饮用的都是洛河之水,因此,打算在洛河投毒。”
“投毒?”
“是的,我们经过仔细研制,已经研发出一种毒药,名叫五毒断肠散,只需在洛河上游放入少许,并可使成千上万的人和牲畜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闻言,众人大惊失色。
程咬银也感到事关重大,道:“没想到乙支文德真够狠的,竟然想到在洛河投毒,这么毒的法子。
如果你们此计划实施成功的话,
洛阳的人和牲畜死伤过半,那咱们这一仗也就不用打了。”
众人听了,也是脊梁沟冒凉气。
“花木兰、赵俊生你们立了大功一件,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花木兰说:“我们立不立功,这倒是小事,但愿一切平安无事。”
司马婉儿目光犀利地看向那名细作:“你们此次到洛阳来的头领是谁?
一共来了多少人?还有什么阴谋诡计?还不快从实招来。”
“此次带领我们过来的,正是乙支文德,还有他手下的八大砥柱。”
“他们现在何处?”
“目前,他们住在邦润客栈,他们在等待我的消息,确定好投毒的位置之后,就打算进行投毒。”
“邦润客栈?”
“正是。”
程咬银听了,心想邦润客栈不是他们以前常住的那家客栈吗?
司马婉儿当即建议道:“既然乙支文德已经到了洛阳,我们不如即刻前往,将他拿获。”
程咬银和翟让一商量,先把那名细作关押起来,然后,让翟让留守大本营。
程咬银又拿出两卷《西游》交给了司马婉儿,道:“此次去缉捕乙支文德凶险异常,你就不用去了。”
“那好吧,你多带点人马过去,小心点!”
“不用,乙支文德特别机警,多带人马势必会惊动他们。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众人听了,都表示反对:“你一个人去,怎么行?”
后来,经过商量,由沈光、封言道和玄奘陪着程咬银一同前去。
邦润客栈。
乙支文德端坐在二楼一间宽大的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二目微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最近,他的心也很累。
自从得知隋炀帝要兴兵讨伐高句丽以来,他夙兴夜寐,为高元出谋划策,并且身体力行,可是,他的计划进展得并不顺利。
虽然也收买了一些隋朝的官员过来,对于那些像杨雄一般的顽固分子也杀了几个。
但是,似乎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自己一方也有伤亡,尤其是他手下的四大高手在涿郡死于罗成之手,使他等于断了左膀右臂,后来,他又招来了八大砥柱,帮着他一起实施计划。
尤其是最近他听说渊太祚在高元的面前诋毁他,对他的计划进行讽刺和挖苦,把他说得一无是处。
他恼火之余,也在深刻地反省着,为什么自己一心为国家操劳,到头来却招人记恨和诽谤呢?
他感觉到,如果再这样小打小闹地下去,高元也会对自己失望的,于是,他便想出了一个破天荒的计划,在洛河里投毒,最好能把隋炀帝给毒死,那么,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丙干义德从外面走了进来,向他报告说:“丞相,你让我们准备的毒药都已经准备齐了,我们何时开始实施投毒计划?”
乙支文德睁开双眼,发射出两道寒光来,问道:“丙干仁德那边有消息了吗?”
“回丞相的话,还没有消息。”
“他现在人在何处?”
“我等不知。”
“什么?”乙支文德一听,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直溜,“丙干仁德离开此处,已经有十二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难道说丙干仁德出事了吗?
你们还不去找?”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