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婉儿笑道:“二公子果然智谋过人,谋略得当哈。”
王玄恕一乐:“那也算不得什么,我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司马婉儿以言挑之:“那么,二公子,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王玄恕直言不讳地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说一句不吉利的话,朝廷此次向高句丽用兵,我并不看好。
你看皇上像是打仗的样子吗?
不但带了那么多和尚、道士,还有女眷,以及外国使者等,无限期地拖延战期。
倘若朝廷这一仗打胜了还好,倘若打败了,我们江都就自立,角逐天下。
否则,我们又何必要那么多的水师和骑兵呢?
难道真的是为了防范那些盗贼吗?
那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幌子罢了。”
司马婉儿听了,心头也是一惊:“哦,你爹也有这个想法吗?”
“我爹有没有这个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向他建议。
咱们总不能跟着朝廷一起灭亡吧。”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二公子的雄心壮志令人佩服啊。”
王玄恕的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司马婉儿:“如果咱们两家结了亲,联起手来,便可以纵横天下,试问还有谁会是我们的对手?”
此时的王玄恕已经喝得醉眼迷离,脸红脖子粗,还在做他的黄粱美梦。
司马婉儿冷笑了一声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