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送进了嘴里:“那你可真是说错了,俺老程是个重情义的人,什么金银财宝,功名利禄,在我看来,都是过眼云烟。”
翟让撇了撇嘴:“谁捞钱都没你捞得厉害,你还说这种漂亮话。”
老程不以为然:“捞钱归捞钱,重情义归重情义,我若不想办法捞钱,咱们能有今天吗?
我捞钱可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大家。”
老程说这话,倒也不算过分。
“可是,我怎么听说宇文化及和杨林把薛亮安排到水师中去了。
他们先是让皇上撤了罗成的职,再让薛亮做水师副统领。
薛亮到那之后,瞎指挥,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天寒地冻,他却把水师的军士赶下了河,训练什么潜水技能,并且冻死了一名新兵,为此,程咬银打了他四十军棍。这事儿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吗?”
“薛亮?就是我去闹洞房,抢婚的那位?”
“除了他还能有谁?”
闻言,老程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大帐里来回直溜,十分气愤:“照我说,杨林和宇文化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罗成干得好好的,干嘛要把人家撤职?
他们这样干,罗艺能没意见吗?
人家刚刚为朝廷修建了涿郡大本营,不奖赏人家也就算了,还把人家撤了职。
这不是朝令夕改吗?
再说了,薛亮那小子,他懂个啥呀?就算要训练水师的潜水技能,也要等到河水的温度上来才行啊。”
“是啊,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撤去一个懂行的,换了一个外行的。
照这样瞎折腾,这仗还怎么打?”翟让表情忧虑。
就在此时,宇文诗诗哭着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