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感到伤口疼得厉害,于是,让人把花又兰找了来。
花木兰和花又兰都来了。
花又兰把他的伤口消了炎,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花木兰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程先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老程问道。
“你们想一想,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未接触到高句丽的主力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说高句丽有六十万的军队,那么,他们的军队都到哪里去了呢?”
“这——。”老程一想,不得不说花木兰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花木兰说。
“你是不是有点神过敏啊?”
“我们这支军队不过是先头部队,而宇文述所统率的大部队在后面,我觉得高句丽的主要目标不是我们。”
老程说:“如果他们想去打宇文述的主意,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老帅手下可是有三十万的军队呢。”
翟让听了花木兰的话之后,沉思了片刻:“我觉得花木兰考虑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我们不能只顾着我们自己在前面打得欢了,也要接应一下老帅他们,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谁和他们是一家人?他们要是吃了败仗才好呢。
他们平时都是把我们当作是盗贼一样看待,哪里会看得起我们呢?
总觉得我们是上不了台面的。他们才是真正的朝廷正规军。
比如说马匹,从来都是捡他们先挑,他们挑剩下的,才会轮到我们。
给我们的都是一些羸马,这分明就是不公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