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是真降还是假降,朕还能看不出来吗?
再说了,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在高句丽确实受到乙支文德的排挤,这是事实啊。
朕也是知道的,因此,朕料定他们必定是真降。
何况,宇文述领兵作战多年,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上人家的当呢?
他在信上说得很清楚,渊太祚已经把他的儿子渊盖苏文押在宇文述军中了,我们有人质在手,怕他何来?
如果渊太祚敢轻举妄动的话,我们就把他的儿子杀了。
因此,你不必多虑,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陛下,……。”
萧皇后还想往下说,他却把袍袖一甩走了。
司马婉儿接到圣旨之后,来见程咬银,把情况对他讲述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皇上要让你到鸭绿江去招降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他们?”程咬银十分吃惊。
司马婉儿吓了一跳:“怎么?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程咬银眼望着鸭绿江的方向:“那自然是不妥了。”
“有何不妥当之处?”
“我料此必为诈降。”
听程咬银这么一说,司马婉儿的脸色也变了:“你何出此言啊?”
“你想一想,我们刚和高句丽开战,高句丽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他们实力尚存,为什么要投降呢?”
“可是,渊太祚已经把渊盖苏文作为人质留在了宇文述军营之中啊。”
程咬银冷笑了一声:“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渊盖苏文乃高句丽的第一勇士,谁又能是他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