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及就把事情的经过向他爹禀报了一遍。
宇文述听了之后,披上衣服,下了榻,先是把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骂了一顿:“那渊盖苏文就是一只虎,你们不把他看紧了,怎么能如此不小心,上他的当呢?”
到了此时,宇文化及只好说:“爹,我们也没想到那小子的武艺那么高强,而且,又是那么狡猾!”
“什么叫没想到,你们就不应该把他给放出来,真是乱弹琴!”宇文述说到这里气得在营帐里来回走动。
“爹,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慌什么?他一个人在我们的军中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此处,有我们三万多的先头部队,调一千弓箭手过去,把他给我抓住了,如果他敢拒捕的话,就把他射成刺猬!
为父倒是不信邪了!”
“诺!”宇文智及答应了一声,转身准备走出营帐。
有一名军士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宇文述听了,就是一皱眉。
“我们发现有很多高句丽的骑兵杀了过来?”
“什么?”
“你们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大概有多少人马?”
“少说也有上万人。”
“有这么多人吗?”宇文述狐疑不定。
“是啊!”
此时,宇文化及算是明白过来了,对他爹说:“看来,我们是上了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的当了啊,他们果然是诈降啊。”
“这怎么可能呢?渊太祚可是把渊盖苏文一个人留在我们军中的啊。”宇文述也有点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