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紧急,沈光把那封信揣在怀里,当即便离开军营,出发了。
司马婉儿又对众人说:“此次,皇上派我先过来招降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皇上信以为真,可是,程咬银早就料到了,这必是诈降。”
老程一听,笑了:“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在千里之外,都能预料到我们这里的情况。
只是皇上现在是怎么了,他怎么就那么相信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会真的投降大隋呢?”
“可能他还是比较相信宇文述的吧。”
“皇上用人失当,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就这样跟在宇文述后面的话,那么,早晚也不会有好结果啊。”
“可是,事已至此,能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很快就会到达这里。”
老程用手摸了摸大腿的伤处:“这事可不好办啊,如果皇上到了这里,发现渊太祚和渊盖苏文没有投降的话,那么,他不是很恼火吗?
到那时,是一点面子也没有啊。”
众人听了,都很发愁,可是,也没什么好办法。
老程说:“不是我说句不该说的,皇上好大喜功,在每路的军中设置一个招抚使,这事儿,可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啊。
高句丽的实力尚存,人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投降呢?
这不是笑话吗?
如果说,我们现在已经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那么,也许还有可能。
此时,只是刚刚开始,我们双方也只是刚刚接触,想要让人家投降,那不是太难了吗?
而且,皇上还说了,只要有高句丽的军队投降,必须向他禀报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这一下好了,那些高句丽的军队只要打不过,人家就投降,也不用打了。
反正,我们这些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