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打输了，又该怎么办？”
程咬银端起茶碗，轻轻地吹拂着飘浮在上面的茶叶：“无论胜败，等待我和我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没有好结果啊。”
“啊？”司马婉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你想一想，如果我们吃了败仗，按照朝中的规定，为将者，如果打了败仗，那么，就得处死，这没什么好说的。”
闻言，司马婉儿却不以为然：“自古以来，哪里有只打胜仗，不打败仗的将军呢？就算是战国名将廉颇，不也打过败仗吗？
长平之战以前，他与秦将交战，不是数次败在人家的手上吗？
赵王也没有把廉颇给杀了呀。
如果作为将军，只要打一次败仗，就得处死，那么，能有多少将领可杀呢？”
“你说得对，可是皇上不是像你这样想的啊。即使我们打赢了这一仗，皇上还得收拾我们啊。因为我们算是外来的，在朝中没有地位，宇文家族的人如何能容得下我们呢？他们必定会在皇上的面前挑我们的刺，最后，请皇上治我们的罪啊。
因此，无论进退都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