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云的登台,瞬间引发一片哗然。
“不是吧,这不是太一门的真传大弟子,咱们大黎王朝四杰之一的秦逸云吗?他居然也来凑这比武招亲的热闹?”一个眼尖的人率先叫了出来。
“嘶……还真是他啊!”
“没想到,连大黎四杰之一的秦逸云都来了,要是方怀夏和孟天伟没来,那他岂不是稳拿魁首?”
“不好意思,我昨天亲眼瞧见孟天伟来了,这位太一门的真传大弟子想夺冠,恐怕没那么容易哟。”
“这……大黎四杰,一下子来了俩?”
“方怀夏来了没?要是他也来了,那可就有三个了。”
“方怀夏应该没来,我倒是看见他弟弟方再荣来了。要是方怀夏来了,他弟弟方再荣肯定不会跑来参加比武招亲。”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如潮水般在广场上涌动。
秦逸云很快便进入了玄擂空间。
他身形如电,出手凌厉,仅仅三招,就将之前获胜的道人击败,随后更是势如破竹,以雷霆万钧之势,连胜十七场。
“嘶……不愧是大黎四杰之一,这实力,果然厉害得紧!”
“都十七场了,瞧他那样子,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这也太强了吧。”
天剑宗的一众长老,也是看得频频暗自点头。
“这秦逸云不愧是太一门的真传大弟子,虽说今年已满四十岁,但也符合宗主宣布的规则。若是他能与清清结成连理,倒也是一段佳话。”一位长老捋着胡须,满脸欣慰地说道。
“不错!”
其他长老跟着附和。
秦逸云四十岁,而玉清清不过虚岁二十二,在众人眼中,这点年龄差距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九境武者的寿元便可达五百到七百岁,区区十八岁的差距,简直不值一提。
一众天剑宗长老对秦逸云十分满意。
尤其是满意他的身份——太一门真传大弟子,掌教真人古太一的亲传弟子。
对天剑宗来说,这层身份无疑是个强大的助力。
玉洪弦和玉洪山,静静地听着长老们议论,并未出声反驳或争论什么,但他们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玉清清想要嫁的,根本不是什么秦逸云。
其实,若不是为了借此机会给天剑宗造势,进一步稳固天剑宗在大黎王朝四大神宗的地位,玉洪弦压根就不会给女儿安排什么比武招亲。
这一切,既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也是为了天剑宗的未来发展考虑。
他们相信,应长宁只要来了,就一定能夺魁!
转眼间,秦逸云已然如秋风扫叶般,连胜六十场。
台下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厉害!不过,连战六十场,他的真元估计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谁要是现在上去,说不定能捡个大便宜。”
“我来!”
话音未落,又一人如离弦之箭般冲上高台,进入玄擂空间中。
秦逸云,再胜!
“六十一连胜了,这也太强了吧!”
“难道他真能达成百胜,抱得美人归?”
“不愧是大黎四杰之一,这真元的深厚程度,简直恐怖如斯!”
“废话,他可是太一门的真传大弟子,修炼的至少也是三品神诀,说不定还是二品神诀。这样的顶级功法修炼出来的真元,岂是旁人能比的?”
“唉,真是羡慕这些大宗门的真传弟子,我修炼的不过是六品功法而已,这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又胜了!”
“六十二连胜了!”
仿佛没有人能阻挡秦逸云连胜的脚步,一个又一个的武者怀着期待登上高台,进入玄擂空间,却又一个接一个地被打得丢盔弃甲,传送出来。
连胜、连胜、再连胜……
“八十连胜了!”
“嘶……”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顶上,幽离转头看了应长宁一眼:“主人,你还不上去吗?再不出手,你的美人可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应长宁神色淡定:“不急,这不是才八十连胜吗?还早。”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一阵骚动。
一个身披战甲的威武青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朝着高台缓缓靠拢。
那战马四蹄仿若生风,再衬着背上青年的血杀之气,每踏出一步,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令得四周的围观者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寒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纷纷让路,不敢有丝毫阻拦。
“这不是丁卓然丁少将军吗?他果然来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来人。
“传闻,丁卓然少将军从小就和天剑宗的少宗主玉清清相识,两人青梅竹马,如今玉清清要比武招亲,他果然从边关赶回来了。”
“哈哈哈……这下秦逸云的连胜怕是要到头了。丁少将军常年在边关与敌人厮杀,一身都是杀人技。他虽说不是大黎四杰之一,但实力可不比大黎四杰弱。”
“呵呵,一个连大黎四杰都评不上的人,他也想赢?别在这儿说大话了。”
人群中竟是有人争吵起来。
房顶上的应长宁不禁一笑:“兵家吗?总算是出现一个了,就让我好好看看,兵家的兵道究竟如何!”
这时,丁卓然的马已经来到高台下。
他双脚轻轻一蹬,整个人如雄鹰展翅般跃上高台,身姿挺拔地转头看向玉清清,目光中满是深情。
“清清,我说过,我一定会娶你的。今日,我便赢下这招亲擂台,然后三书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过门。”
玉清清柳眉倒竖,瞪了丁卓然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丁卓然似乎早已习惯,也不在意,手握红缨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转身,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毅然步入玄擂空间。
“嘻嘻,主人,刚才那家伙可是明着要跟你抢人呢,你不生气吗?”幽离笑嘻嘻地看着应长宁。
应长宁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为什么要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从在天剑宗位于大裂谷的驻地经历了一番心境的蜕变,从而豁然通畅之后,他看待问题的心境便悄然发生了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