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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寇茵茵哭了,真相,不可为渊!(1 / 2)

“有着镜花雾隐的隐藏,就算天意楼的人神出鬼没,相信也不可能有人能认出我,这次,希望能助寇茵茵解除她的心结。”应长宁在心头轻喃,眼神中也随之透露出一丝坚定之色。

很快,他已经赶到松江府。

入目之处,悠悠江水穿城过,波光粼粼,阳光洒在江面上,反射出点点金光。

江畔垂柳摇曳,细长的柳枝随风飘动。

城中街巷,青石铺就,一块块青石整齐排列,历经岁月的打磨,显得光滑而又古朴,两旁店铺楼阁林立,雕饰精美,飞檐斗拱,尽显古朴典雅之美。

城南,亭台假山、荷池锦鲤相映成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上怪石嶙峋,荷池中的锦鲤自由自在地游弋着,泛起阵阵涟漪。

城北青山叠翠,云雾间古木繁花,溪流潺潺,青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应长宁并未急着去寻寇茵茵。

而是等到了入夜。

夜晚的松江府,灯火璀璨,一盏盏灯笼如同繁星般点亮了整座城市,画舫丝竹,悠扬的乐声在夜空中回荡,街边小吃飘香,各种美食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沉醉。

应长宁化为地皇飞蚁,身形小巧灵活,小白跟在旁边,眼睛在黑暗中隐隐闪烁着光芒。

两人穿梭在松江府上空,很快便找到了悦海楼。

这是松江府中一座不太起眼的客栈,因为临江,所以风景不错。

但松江府中的豪华客栈太多了。

所以,这里也就变得不那么起眼。

不过,客栈中的讲究还是有的。

天字号三间、地字号九间、人字号十八间,合计三十间客房,也算是不大不小,而且价格不贵,是一些过往客商性价比不错的选择。

地字九号。

应长宁的神识,早就已经感应到了寇茵茵的气息。

尽管寇茵茵将气息收敛到了极致,但在应长宁灵境的神魂所产生的神识感应下,这点隐藏,根本藏不住。

而且,四周有没有隐藏的气息,也全都逃不过应长宁的感应。

他并未发现异常,随即恢复原本的样子,轻轻敲门。

“谁?”

屋中传来寇茵茵警惕的低声询问。

“我。”

应长宁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这声音,寇茵茵再熟悉不过,当即打开了房门,侧身让应长宁进入其中,她自己则是仔细观察了一圈,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并未发现异常,这才轻轻将房门掩上。

“谢谢你能赶来。”

寇茵茵轻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激,如同盈盈秋水般直直地看着应长宁,仿佛见到了这世间唯一能拯救她的希望。

应长宁神色沉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寇茵茵感到心安的力量,令得寇茵茵心中一暖,像是牵动了什么一般,眼神微微轻颤。

“我……”

才吐出一个字,寇茵茵原本强忍着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其中打着转,仿佛两颗摇摇欲坠的珍珠。

紧接着,那泪水便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滑落,留下两道晶莹的泪痕,一滴一滴地落下,砸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我……”

她努力地想要说出什么来,可除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呜咽声如同深秋寒风,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帮帮我……帮帮我……”

寇茵茵一边抽泣,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一边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应长宁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在这绝望深渊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关节微微凸起。

那无助又可怜的模样,看得应长宁心中一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心中随之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轻拍了拍寇茵茵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我在的,慢慢说。”

应长宁轻声安慰着,好不容易才哄好了情绪激动的寇茵茵。

寇茵茵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随后。

应长宁才询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寇茵茵稍作沉默后,并未直言,反而带着应长宁离开了悦海楼,穿行在夜色中。

两人来到了贫民窟中一处不显眼的土墙屋前。

土墙屋墙壁斑驳,屋顶瓦片也有些残缺,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破旧。

寇茵茵有节奏地轻轻敲响房门。

吱呀一声,陈旧的木门打开一丝,微微探出半张脸看了看,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神中透露着警惕,在确认寇茵茵的身份后,才将木门打开得更多一些,容寇茵茵和应长宁进去,又连忙将门关上。

仿佛生怕外面的黑暗会跟着涌进来似的。

“寇姑娘,这位是……”

头发花白的老人目光疑惑地看了看应长宁,又看向寇茵茵。

寇茵茵介绍道:“棋伯,他是我的好友,值得信任。”

棋伯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神情。

在寇茵茵的授意下,棋伯将以往的事情细说了出来。

寇茵茵的母亲,正是棋伯安葬的。

他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寇茵茵的母亲,以为只是又一个死于江湖仇杀的可怜女子,便将她的尸体带回衙门,可却无人认领,他便好心安葬了那具尸体。

按棋伯的说法,寇茵茵的母亲身上,有上百道伤口。

都是一些极为纤细,很是特别的伤口。

是被活生生折磨至死的。

因为棋伯在衙门中当仵作,常年解剖各种不同死因的尸体,所以对这些伤口很敏感,知道这必然是一种丝线类的独门武器,江湖中使用的人不多。

同时,他又兼了画师一职,为衙门描画各种犯人的画像。

为收录卷宗,他曾给寇茵茵的母亲画了画像。

那是他这辈子画过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记在了心里。

而不久前,寇茵茵查到了线索,找到棋伯,并意外救下后者。

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