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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娜·金剑，根据你在论文中提到的理念，放在左边的这个水晶球可以起到传送声子振动模式的作用，把这些信息传送到另外一个水晶球的位置，所以那个房间内的人才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对吗？”
芬娜看着答辩会上的法师们，心里紧张无比。这还是她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场合，不过只要今天过去了，她就可以顺顺利利地离开这里，摆脱这该死的奥术，去洛丹伦修习圣光。
“嗯......是这样的。”她有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我不太理解，‘声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另一名法师质疑到，“你的论文中概念含混不清，对它下的定义尚不明确。”
概念含混不清、定义不明确就对了，说明这论文真是她自己写的，而不是由枪手代笔。毕竟，如果枪手只有这个水平，他就别干这行了。
“这是一种......嗯，假想的粒子......”
芬娜艰难地解释着，听起来更像是在背书，而不是在试图回应法师们的质疑。
在地球的科学中，声子是苏联科学家伊戈尔·塔姆、雅科夫·弗伦克尔等人在研究固体物理时所提出的假想粒子，但在艾泽拉斯，它的存在显然不仅仅局限于土元素中。
“现在请介绍你的第一项毕业设计的出彩之处。”
“它最大的优点在于，它的制作成本非常低廉，真的非常低廉！”在漫长而无趣的理论部分结束之后，芬娜兴奋地说，“我只花了三天，就把这一对水晶球做出来了，而且没花多少钱！只要教会其他人，他们也能制作！”
法师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大多数人毫不关心成本、制作周期之类的俗不可耐的事务，完全不认为这算是一个优点。
但安东尼达斯点了点头。
作为肯瑞托实际的统治者，如果他也像自己的同僚们那样，瞧不起“俗不可耐”的商人和贵族，只怕达拉然早就破产，或者被各国联军围剿、烧男女巫师了。
安东尼达斯非常清楚，成本和制作周期决定了一项成果究竟只具有实验室价值，还是同样具有应用价值。
“钱和时间恐怕不能算作一向实实在在的优点，中阶学徒芬娜。”有人质疑道，“我认为，你应该更关注声音质量......”
“好了，这项毕业设计已经得到了我们的认可。”安东尼达斯赶紧打断，“现在请介绍你的第二项设计吧。注意，后面还有其他学徒在等待，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芬娜戴上了兜帽，同时使用法力水晶来为自己披风上的微型传送法阵供应能量。在场下的众人看来，她一瞬间就从答辩会的现场消失了。
法师们纷纷使用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探测答辩的学徒，结果却什么都没感受到。安东尼达斯甚至运用了占卜术的技巧，它能够破除所有依靠幻象系法术实现的隐身，但这次同样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