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瑶之前靠着自己也猜到了。
但是当沈杰将一切都和盘托出的时候，沈清瑶还是不能接受。
“前辈，我该怎么办？”
沈清瑶泪眼婆娑，此时也没了主意。
林风既想要她斩草除根，也不希望她变得更加冷血。
林风抓住沈清瑶的胳膊，双手的温暖带给了他一点力量。
“没事的，清瑶，无论是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沈清瑶眼神中带有着丝丝泪光。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选了。”沈清瑶似乎情绪中带着些许的崩溃。
林风还记得，主线任务的复仇沈家，是要以沈清瑶的主观意愿进行评价的。
也就是说，做决定的人一定得是沈清瑶，而且需要她选了就不会后悔。
这还挺难的，就算有道具，林风也不知道怎么给沈清瑶用。
沈清瑶努力着自己站起来，看着众人。
有些人想要打招呼，可又鼓不起勇气。
毕竟沈清瑶一看就要大开杀戒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就被当成第一个开刀的人了。
沈清瑶缓缓举起自己手中的白霜叩蝶，对着沈杰。
而沈杰，一直低着头哭泣，没有在意。
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这份命运。
“说实话，一份至尊神骨，居然能让人贪心包天。”
“居然能让人置血肉亲情于不顾。”
“沈杰，所有事情因你而起，沈长生也是罪有应得。”
“我并非嗜杀之人，这里无罪无过之人我都放走。”
“只是，从今天起，我和所有人恩断义绝。”
“你和你儿子，下辈子也只配做畜生。”
沈清瑶艮着嗓子，说完了全部心中所想。
一剑白光闪过，沈杰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口子。
贯穿全身，从外甚至能看到心脏在逐渐停止跳动。
沈清瑶眼看又站立不稳了。
林风再次上前。
沈清瑶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沈杰胸口的那个血洞。
林风呼喊了几下，沈清瑶却没有反应。
沈清瑶的眼神中，逐渐从坚定，再到涣散，逐渐再到恐惧。
林风觉得这样不行，再待下去，会给沈清瑶建立出新的梦魇。
林风挥手将剑拔出，玄钧是把很重很宽的剑，两个人踩上去都没有问题。
“我先带你出去。”林风轻轻说道。
沈清瑶听到后却没有反应。
林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牵上沈清瑶的小手。
直接御剑飞行。
沈清瑶趴在林风的后背上。
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缓和。
强风似乎让沈清瑶回复了一点精神。
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错。
落下的片片月光，清冷而温柔。
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林风和沈清瑶就像是在散步的情侣一般。
也像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沈清瑶的樱桃小口靠近了林风的耳边：“前辈，我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