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瘾君子看到了毒品，却又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冷静。
蒋天辰接过瓶子，检查了一下内容物，却出人意料地又递回给了李林：“收着吧，保管妥当，不要使用。
“一个月后我会带你去一趟长城，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让你取地圣泉的用处了。”
“长城？”李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头一动。
长城与青龙图腾有关的事他是知道的，但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没什么人知道才对。他表面答应下来，内心却充满疑惑。
正当蒋天辰准备挥手让他离开时，那位陌生军官突然开口了：“李军统，你拥有亡灵系魔法？”
他的声音异常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韵律，仿佛每个音节都经过精确计算，却又故意扭曲成不自然的节奏。
蒋天辰看着他眉头微皱，但没有出声阻止。
李林点头大方承认：“是的，我的魔法系是光系和亡灵系。”
那军官缓缓站起身，动作流畅得近乎诡异，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
他主动伸出手，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青筋清晰可见：“陆年，北军部军统，目前负责北军部和中军部联合主导的一项特殊实验。
“我的实验目前有些进展上的缺失需要黑魔法尤其是亡灵系的合作，希望以后能多多交流。”
陆年说到改变这个词时，嘴角抽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狂热。
“希望以后能有合作机会。与亡灵系法师共事一直是我的...梦想。”
李林礼貌地握了握手，心中却升起一阵寒意。
陆年的手冰冷干燥，握力却出奇地强，仿佛想要捏碎他的骨头。
“还有....我想李军统一定不知道。”陆年继续说道，眼睛瞥向地上的吴苦，声音中带着一丝近乎病态的兴奋：“黑教廷的人通常都被施加了各种咒印，根本撬不开嘴。
“尤其是吴苦这样的长老和执事。但是亡灵系有个特殊能力能让任何人都无法对其说谎，哪怕被下达禁锢的灵魂....”
“陆年！”蒋天辰厉声打断了他，脸色阴沉：“够了。”
陆年停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情绪，但很快又戴上了那副虚假的微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当然，当然，军首大人。有些话题不适合现在讨论。”
“李林，你先回去休息吧。”蒋天辰示意他可以离开。
李林点头告退，虽然对陆年的话有些疑惑，但他表面上保持着平静。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陆年突然上前一步，不顾蒋天辰阴沉的脸色，塞了一张名片到李林口袋里。
他声音有些病态：“李军统我们回头再聊，有很多...有趣的实验可以和你分享，我想您一定会感兴趣的。”
李林点头致意后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上，他掏出那张名片看了一眼。简单的白色纸张上，只有一行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陆年，北军部特殊研究室主任。”
李林眉头紧锁，将名片塞回口袋，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遇到陆年。
陆年是个什么吊样子他自然清楚，不过原著里在森林对方还不像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个疯子，现在还能看出是个伪装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