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武松大怒,气得满脸通红,可瞧见兄长身上鲜血淋淋,不忍再让兄长受苦,只得下马,愤然道:
“若尔等要取俺的性命,任由尔等拿去,可否放了俺兄长和俺兄弟?”
那头目眼珠乱转,笑道:“可!你且先让俺们兄弟将你绑了。”
武松知他有诈,不愿束手就擒,道:“先让他们离开,俺一人留下!”
那头目拿刀一划,便在武大郎脸上割了一道口子,笑道:“快些束手就擒,爷爷可没那般耐心!”
武大郎吃疼,大声叫道:“兄弟你快走!莫要管俺!”
“聒噪!”
那头目举起手刀,又要来割武大郎,武松见状,早已气得牙叱欲裂,奈何兄长被擒,不敢造次
“嗖!”
正当此时,啸声响起,
那名头目被一物射得倒地滚了几圈,再起身时,胸口一片血污,
他惊骇发现,刚才射中他的物件,竟像是一颗铁丸,
他身上穿着一件镶着老竹片的布甲,已经被铁丸击穿,铁丸钳入肉里大半儿,挖出来时,已经染满了鲜血。
此人骇然大惊。
武松一楞,瞬又狂喜,身如猛虎,狂奔到武大郎和郑六郎身边,起脚踢飞几人,一手拉着兄长,一手拉着郑六郎,大声呵道:“快些卧倒!”
三人齐齐俯倒在地!
“嗖!嗖!嗖!”
似是以武松的喊声为信号,远处竟射来一阵铁丸组成的弹雨!
“啊!”
“好疼!”
“苦也!”
……
山贼们叫苦不已,
那些铁丸虽不像弓箭那般有穿透力,但力道很强,目标小,更难躲闪,遇着石头,树木有时还会反弹伤人!
他们大多都未着甲,根本抵挡不住,被铁丸打得皮开骨裂。
有些倒晦之人,也会被打得脑浆迸裂,当场身死。
“武兄弟,这是甚东西?”
郑六郎俯在地上,听到“嗖嗖”声自头顶呼啸而过,却瞧不清是何物?也被吓得心惊肉跳,小声问道。
武松道:“这是柴公子命人打造的新兵器,俺也不知道是弓还是弩,可以射箭,也可以射铁丸,威力比寻常弓箭不知厉害多少倍?
且更加省力,射得也更准,还可以连发!
俺之前在太平村,就见过这类武器的威力,还亲自测试过。”
郑六郎喜道:“这么说,是那位柴公子派人救咱们了?”
武松面带喜悦,一脸崇拜,道:“除了他,还有谁这般义气!”
他虽有一身本事,可在清河县也好,阳谷县也罢,处处都感到憋屈,连兄长蒙冤入狱,他也毫无办法。
现在好了!
柴公子赶来,有他相助,定能还兄长一个公道!
密集的铁丸射了一阵,山林中再无一位站着的山贼,俱都倒地哭喊,叫苦不跌。
马蹄声传来,
武松赫然起身,瞧见柴宣,栾廷玉,时迁带着百名余护院,骑着骏马,缓缓驶来。
武松大喜,挥手喊道:“柴公子!俺在这儿!”
柴宣几人打马快行,来到武松面前,还未说话。
武松已俯身拜道:“柴公子救了俺和两位兄长的性命,俺代兄长们拜谢公子大恩!”
“哈哈哈……武兄弟怎的这般见外!你我兄弟,说什么大恩?此次,是我来晚了,让武兄弟和二位兄长受惊了!”
柴宣跳下马,来扶武松,
又见到武大郎和郑六郎身上带伤,连忙吩咐:“医护快来,为二位医治。”
栾廷玉与时迁也跳下马,将武大郎和郑六郎扶到一边坐下,
栾廷玉还用手刀,将武大郎戴的枷锁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