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舒带小孩出去买菜时，与自己遇到，还让他管自己叫过一声哥哥。
“这是王伯伯家的孩子，快叫一声哥哥。”
“哥哥。”
“嗯，真乖，小飞，等我儿子长大一些，你们也带他一起玩啊。”
“好的，宋阿姨。”
……
“王林飞！别发呆！”李友全叫醒他，指着小孩面前的一张试卷，“帮我做完那些题，快！”
原来李友全这么急着找王林飞，是因为他不敢做那些题。
王林飞走到书桌前，顶着小男孩冷漠的目光，审视试卷上的题目。
「1+1=？」
「6-1=？」
「5+2=？」
「7-5=？」
看起来只是简单的数学题，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简单二字？
王林飞毫无头绪，也不敢轻易回答。
他跟李友全都怕死，这里的死亡实在是太痛了。
王林飞拿出手机：“我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小男孩没有反应，依旧坐在那里，目光冷漠，如同冰雕。
见状，王林飞快步走到门口，按下回拨键。
“你答应了我，只要我上香就告诉我一条线索。”
“没错。”
“我刚刚已经上香了，快告诉我那些题目怎么做？”
“我说过，只要你上香，我就告诉你一条线索，可这件事本来就算一条线索，已经抵消了，想知道新线索，你还要再上一根。”
“混蛋！”王林飞强忍住怒意。
他没有办法，只好再次走到神龛前，之前插到香炉里的线香烧得很快，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王林飞在四周找了找：“喂，香放在哪？”
“在你手里，刚刚爷爷不是教过你了吗？”
“！！！”
手指折断的痛楚袭上头顶，王林飞倒吸一口凉气。
“每次上香就要折断一次手指吗？！”
“不然我凭什么给你线索？要想有收获，当然要先付出啊，这都不知道吗？”
“我折断手指你能获得什么？！”
对方语气突然冰冷：“你要不要做？不做我挂电话了。”
无暇思考，王林飞侧脸夹着手机，右手握紧左手食指，一点点掰向后面！
左手开始不受控地抽搐，食指指尖发红，紧接着整根食指都变得通红。
痛感传来，王林飞咬住牙，深吸一口气发力！
咔哒！
“啊——！”王林飞咬牙发出闷声惨叫。
手指折断的脆响比之前更沉，像是折断泡过水的一次性筷子。
折断关节处裂开一道血红伤口，里面伸出一截香头。
王林飞捏住香头往外一抽！
痛感随之灌入大脑，手掌丰富密集的神经产生痛的共鸣。
大喘一口气，线香到了手里。
王林飞痛得嘴巴像鱼鳃一样翕动，点燃香，插入香炉，手机里的男人发出了嘲笑：
“你对自己还真狠，果然是去国外深造过的，在那种地方，你应该不止一次这么掰断别人的手指吧？”
“别废话，说线索。”王林飞已经大汗淋漓。
“呵，听好了，那张试卷的答案是：2……5……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