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种快速的方式，最好是在熟悉彼此的念能力基础上用，就好比因为悠米而得知协作交易的各位的...”
伊恩顿了顿补充道。
伊恩这样一个主动出击的人，当然对神秘面具进行了相当的推演。
他也得到了一定的答案。
神秘面具带来的这个种种特性，在伊恩看来已经超过一般的念能力了。
在短暂打造面具并通过杀戮将面具定格上，只有墨连娜的‘恋爱练习曲’能碰瓷。
他以猎人世界的知识去思考过，最后他对于神秘面具的定位是：至少是壶中卵仪式的蛊壶那一类。
在此过程中，他复盘过神秘面具给他带来过什么。
首先是赋予了他牛头面具，其次则是吸收缠在他身上的死后念，一个意识空间还有让他短暂使用的面具定格。
从目的与结果上看，这种行为导向了三个较为明显的结果。
1）通过面具的赋予，可以像墨连娜那样快速给人一个念能力。
考虑到这个与自己的“神的缺席在场”有一定的相似。伊恩认为那些面具或许可以像本杰明的继承繁星之人那样，通过某种手段继承下来。
2）获得能力需要多加磨练才会能熟练使用，应对各种层面。像墨连娜的下属，一次疏忽就会被秒杀。
而如果在梦境中练习呢？
因此从结果论看，伊恩认为神秘面具的一个目的就是短时间内快速培养一批可用的人才。
3）考虑到面具定格还有存在的继承可能性，伊恩认为的第三点就是，神秘面具存在“回收”机制。
这一点和壶中卵仪式回收参与继承战的王子肉体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换位思考。
要是伊恩能够做到回收，那么肯定选择去做。
这就好比他与幻影旅团交易念能力时设计的优先级与悬赏。本质就是考虑到对应的念能力者人死如灯灭，珍贵的念能力也随之消失了。
此外神秘面具也与死后念有关联...
那么再深一层呢？
将思维逆转过来！
仪式或者贪婪之岛这类的存在本质上是为了达成术者的目的。
短期内形成可以使用念能力以及应对各种复杂层面的人，意味着他们所处的环境很恶劣，他们需要这些人才做点东西。
像墨连娜那样去破坏呢，还是学壶中卵仪式去创造？
不过壶中卵仪式的创造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一位未来之王与十数个子嗣、众多亲信还有其他普通人生命的交换。
伊恩从其疑似存在的“回收”机制找到了答案——创造而非破坏。
短时间内可用的人才与继承性，多存在于两种情况：
1）术者的目的是开拓，且其实力处于急速开拓的状态。
2）术者的目的是维持生存，因为这样才会往上面堆人。
考虑到墨连娜以及壶中卵仪式的残酷，伊恩有理由怀疑这种堆人才的另一个角度就是献祭某些人获得收益。
当下的他并没确认是哪一种。
目前的他大致了解神秘面具的效用与目的就够了。
比如重新定义将虚幻面具定格的行为：回收。
玛奇听到伊恩的解释后，嘴角上翘：“这么看起来，你的杀戮行为变成得很神圣了。”
伊恩扬起下巴，说道：“那当然。”
“那你又为何不将刀指向我们，”玛奇看向伊恩，眼如秋水，说着她顿了顿补充道，“除了之前你说过的几个答案。”
伊恩无奈地看向玛奇：“你这是为难我吗？”
玛奇露出她标志性恶趣味的笑容：“一百个愿望和刚才问题的答案，你挑一个。”
“没有奖励吗？”伊恩询问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玛奇警惕地看向眼前含着笑意的男子。
伊恩上下打量一番玛奇，双眼清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