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发一动不动，白眉抖动，眼神闪烁。
孙子张道然坐在地上，就跟见鬼一样，张着大嘴，鼻孔都撑开了，一个劲呼吸着。
叶小爱躲在叶凌天的身后，偷摸看着。
叶凌天也朝着旁边挪动一下，对着云鹤道长道：“那什么，三长老，你可看到了，我什么都没动手。”
“六长老？”
叶凌天也询问潘钰，潘钰点了点头。
“我们可都没动手。”
“那这个老天师，干什么呢？”
“这好像被魇到了吧？”
叶凌天回头看着黄文华，黄文华一翻白眼，无奈道：“老身有这本领，能够魇老天师吗？”
“教主来了，也够呛啊。”
“那他？”
叶凌天刚想继续问着，却看着张天发终于反应过来，慢慢看向叶凌天。
“小友，你这里的动物，卖吗？”
“啥玩意？”
叶凌天眨巴下眼睛，张天发来买什么？
“不卖！”
叶小爱伸出脑袋，任何动物都不卖，这是动物园的规矩。
“对，玄武不卖。”
叶凌天赶紧点头，老天师来了，也不卖。
“不要玄武。”
张天发一句话，让叶凌天再次疑惑起来，众人也都疑惑。
“那只鸟，卖吗？”
张天发很期待看着叶凌天，叶凌天回头看着，疑惑问道：“哪只鸟？”
“就是脱毛的……”
未等说完，叶凌天直接打断道：“不卖。”
叶凌天也不是傻子，那是神鸟，岂能卖？
“那个娃娃呢？”
张道然突然跑了过来，一句话，就看着叶小爱都要哭了。
“哥，人贩子。”
叶凌天也瞪了张道然一眼，再次果断道：“那是我家孩子，不卖。”
“你家孩子？”
“你能生出来道胎？”
张道然指着叶凌天，叶凌天很轻蔑看着张道然。
“我捡的，不行吗？”
“知道道胎，还问我卖不卖？你能把道胎给卖了？”
“我当然不能卖道胎。”
张道然立刻说着，叶凌天没好气道：“那不就得了。”
“你跟我比什么，我们是龙虎山……”
“就是不卖。”
“别仗着龙虎山，爱谁谁，不卖。”
叶凌天态度无比坚决，老天师的面子，叶凌天也不给。
“咳咳！”
张天发咳嗽起来，看向云鹤和潘钰。
“拜见老天师。”
“那什么，进去说吧。”
云鹤老实无比，态度极其恭敬，先让张天发进去。
“行吧，先进去在说吧。”
“这孩子？”
张天发看向叶小爱，潘钰已经说着：“掌教的徒弟。”
“邢道荣的徒弟？”
张天发声音尖锐起来，老天师再次抖动。
“这老天师，是想讹人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