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衍无奈,也只能离开,而墨晷就守着两人读书,至于他带来的小厮,按照墨晷自己的说法,他的身份地位和年纪还不配有一个小厮伺候吗?江伯衍自然无话可说,先将小厮留在墨晷身边。
江伯兮的目光也落在小厮身上,在江伯衍离开后,他还扒拉着门缝,确定外面没有人监听,这才回来,胳膊直接搭在小厮肩上说:“智虎这易容越来越会糊弄人了,方才本王真怕江伯衍发现什么。”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陆易嘲讽一句,手中的字条顺势塞进江伯兮手中。
江伯兮立马明白过来,陆易已经和陆清歌、江璃月接上头了。
“师傅,依徒儿之见你们留在府中不好。”江伯兮建议,“那江伯衍显然是对我们有所防备。”
“防备我们做什么?”冉凌雪不解地问。
“这……”
“现在重要不是要帮助师傅完成心愿吗?谁先找到我们都不亏呀?”冉凌雪又给出自己的意见,“到时候多一个可以欺负的小师弟,不是很好吗?”
“欺负?”江伯兮一愣,无奈地问,“你要不听一下你在说什么,欺负太子,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那你为什么会害怕……”冉凌雪激动回击江伯兮,可是她明明记得这世上有江伯兮害怕的两个人,可是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她们的名字,甚至想不出她们长什么模样,“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世上有人能制服你呢?”
“我也好奇。”江伯兮松了一口,如今冉凌雪刚被苏景行背刺一回,这关键时期,要是她再想起幻境的事,估计又要崩溃了,“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好了好了,你们的药都喝完了,老夫也放心了,就先回去了,免得江伯衍又起疑心。”墨晷连声岔开话题,示意小厮跟着他一起离开,而小厮却将目光锁在冉凌雪身上,竟有些依依不舍。
“走吧。”冉凌雪淡淡回应,“小心太子。”
这边墨晷前脚刚走,沈砚舟又被衙役带来。
“你来做什么?”江伯兮立马拦在冉凌雪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不过谁见情敌还笑脸相迎呀?
沈砚舟规规矩矩地跪地行礼,一脸惋惜地说:“在下还以为雪儿有机会嫁入王府,谁知道苏大人狼子野心,竟背后使诈,不知道王爷可有什么计划,只要能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舍命帮忙。”
“快起来。”江伯兮说着将沈砚舟扶起来,憨憨一笑,“其实丫头入不入王府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思,本王也不好以权势压人,若是以后有事,本王会考虑的。”
“沈砚舟。”冉凌雪心中有几分不悦,直言,“你要真想帮我,就把我应得的钱存在钱庄了,这样不管我走哪里,都不用担心缺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