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枉费了这名字。”苏唳雪道。
落草为匪,与吐蕃沆瀣一气,哪里还有半分齐家先祖清流正直的影子?
齐清流嘿然:“听说,将军出手就是一颗夜明珠,难道是个好官吗?”
苏唳雪牵起花颜的手,看向笼子里的人:“那玩意儿本将刚得了一铁盒,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难道不算好官吗?”
这是南宫离托南宫绒带给她的体己。
那个小姑娘,曾经信誓旦旦承诺说,要拿一栋黄金的屋子包养她。当时只道是儿戏,没想到这么多年,那丫头居然一直记得。
齐清流笑一声:“将军恐怕弄错了,我是匪,她是妓,我们可不是民。”
苏唳雪冷冷地盯着眼前口不择言之人。
在他心里,有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坏死了,药石罔效。
“我不明白,你为何对这世道如此敌意深重?”
“将军知道忘忧丹吗?”
忽然,齐清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