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两起案件虽然作案手法大相径庭,但有一点极其相似之处,那就是凶手对血液都有特殊的执着。”柏皓霖道。
“我记得割喉案已经结案了,难道抓错了人?”齐警长蹙起眉头。
柏皓霖觉得若是如此,事情就大了,况且他对此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单纯地依靠直觉,于是道:“未必,有可能两起案件的凶手本就是一伙的,割喉案的凶手自杀后,他的同伴也改变了作案手法,但心理痕迹却无法消除。”这并不是不可能,而且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这次的凶手杀人手法如此老道,亦是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
“看来有必要再看看割喉案的资料。”齐警长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股绳,现在他手上的案子没有线索,还搭上之前的。
和齐警长分别后,柏皓霖拔打了易云昭的电话,根据他对他的了解,今天他肯定去找那个叫邹俊的人了,很快,易云昭接听了:“柏医师,我正想找你。”
“你不是去找邹俊了吗?怎么样?”柏皓霖问。
“确实有点可疑,”易云昭把自己和邹俊接触的情况合盘托出,“如果他心里没鬼为什么急着把我赶出来?另外,他自己也承认曾在吴华生前见过他,难道正如黄护士所说,凶手的衣服是邹俊嫁祸给吴华的?”
“想要确定这个并不难,”柏皓霖沉吟道,“想必吴华自杀后,警方也结案了,根本没想再花人力物力财力去查那些衣物究竟有没有与吴华有关。”
“嗯!我马上回去申请重审此案。”易云昭有些激动,“如果能在上面找到邹俊的DNA,他就别再想跑!”
“希望如此。”柏皓霖对此并不乐观,因为他了解刑侦部的掌门人刘警督的为人,此人权欲心重,之前满以为会接替成为署长,没想到杀出来一个贺广钟。不过贺广钟已年近七十,估计干不了两年就会退位,所以刘警督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是贺广钟一向严苛,亦早对警署陈腐的办案方式不满,虽然还没有大刀阔斧地干,但也是磨刀赫赫,刘警督自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翻船,也就是说,他极可能会将此事欺瞒下去,以确保自己的仕途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