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哀情来。
寥亮摧肝心。
清角岂不妙。
德薄所不任。
大哉子野言。
弭弦且自禁。”
“如何?”曹丕笑微微的望着她道。
郭照接过丝帛,慢慢把它叠了起来。她低下头道:“甚妙。不过不如五官将同题所作的另一首。”
曹丕立刻便听出了郭照所说的是哪一首,但他故意买了个关子道:“另一首?哪一首啊?”他对着郭照装出满不在乎模样,吊儿郎当的一拍手:“我作过许多首《善哉行》,实在不知你说的是哪一首。
“当然是你’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那一首哦!”郭照不客气的用手拍了曹丕的胳膊,后者淘气一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只听他洋洋得意的说:“喔,我还当阿照你不在意那首诗,当日还伤心的很!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郭照没好气的说。“孙琐向我炫耀你为她写了一首诗时,我气坏了。你都没有为我写过诗!”
“阿照,那首诗写的就是你,”曹丕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带着点羞涩和愧疚。“只是你在我身边时,我没来得及把它的后半部写完,也没来得及送给你。后来听到了她唱歌,我想起了你。这才把那首诗写完整,被她瞧见了,就到处说是写给她的。”
郭照不说话了。她定定的望着曹丕,片刻后,她对后者伸出一只手,曹丕拉住她的手亲了亲道:“你还生气不生气?”
“这叫吃醋,笨蛋。”郭照气呼呼的望着他。气到一半,自己笑了。曹丕也笑。于是两个人抱着脑袋笑成一团。
笑过了,两个人坐下手拉着手说话。郭照忽然道:“子桓,怎么我看你今日这首诗,虽看似欢乐,但实则隐含忧虑。你有心事?何不说来与我听听?”
“说了你也解决不了,”曹丕笑道。“还是不要拿这些琐事来让你担忧了,不如不说。”
“你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郭照反问他。“你所忧心的,不过两件事。让我猜猜······一是为季重,二是为子建。我猜的,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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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行·有美一人》写的真的很好!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