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宋君颐在她心中居然是这样的?
为什么靳司枭会卷进这个梦来?
这到底是受靳司枭各种暗示的影响还是她本来内心就邪恶?
苏北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她被各种乱糟糟的情绪以及身体难受的感觉折磨了一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脸上挂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
“我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了!”第二天早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先发话了。靳司枭撑着脑袋,用一种幽怨地表情盯在他同样发呆的妻子脸上,而魏楠则是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的餐盘上添了两个甜甜圈。
“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可昨晚的梦境依然让苏北羞愤得想死!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
寂静,喜欢!”靳司枭吊着脑袋,念起了一首情诗。
“你是准备到佛经中寻求解脱了吗?”魏楠忍无可忍地说了一句,靳司枭虽然表面上宽容大度,可他一直在寻
找一切机会地给苏北做各种心理暗示啊!
苏北耳朵尖尖则有点红,这是一个僧人写的一首诗,你可以把它当成佛经,也可以把它当成一首情诗,喜欢浪漫的女人一般都把它当成一首情诗来诠释!
这样一份不管你看不看见在不在乎都永远坚定存在那里的爱啊!
苏北感受到自己心里怦然一动的感觉。
“我吃饱了!”连餐厅都不能呆了,苏北只想赶紧缩回自己的龟壳里去。
靳司枭却没有放过她,在魏楠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靳司枭不紧不慢地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优雅地起身。
“怎么了?我看你这两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我很久没有碰过你,我会以为你怀孕了!”靳司枭对着在窗口发呆的妻子说!
“你都说你没有碰我了,我哪来的孕?”娇小的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没好声气,他怎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啊,难道她想发一下呆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还说你不喜欢我?你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都为我守身如玉……”男人将女人洁白的手指头握在掌中,脸上的笑容邪魅又充满魅力!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你这只只知道fā qg的猪!”苏北差不多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这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软刀子。靳司枭看似给她自由,可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步步紧逼!
“他不是不想,而是想了不敢做,因为他知道这是我的女人——一个窃贼,他虽然按耐不住心中的yu wàng,将一个大人物的宝贝偷走了,但是他却只敢看着而不敢随意享用,因为他害怕当这个大人物来找的时候他没有东西交出来以换自己的小命!”男人的鼻息就喷在苏北bái nèn的脖子上,那是一种混合了淡淡烟草和男人体香的好闻味道,非常性感,充满诱惑力!
苏北觉得自己颈边的那一块肌肤快要烧着起来,“你就这么没事干吗?天天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我会以为你无所是处!”
出乎意料的,靳司枭没有趁机说什么“你就是我最大的事”这样挑逗的话,他眉宇一挑,道:“说起来,正好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帮上忙呢!”
“爱莫能助!”苏北对帮靳司枭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就好了。
“这样啊……那我只好一个人去面对那些狂蜂浪蝶了!”靳司枭遗憾地说了一句,竟然就这么走了!
狂蜂浪蝶?
一个愚蠢的念头浮上苏北的脑袋,难不成晚上靳司枭有什么活动吗?
一直到了晚上,靳司枭都没有回来。
苏北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但是她的眼神不停地往外瞄,日头都偏
西了,可出去上班的靳司枭和克拉姆连个人影都没有!
“想人家就赶紧去,你都拿倒了!”魏楠觉得来这里陪苏北真是一种折磨。
“谁说我想的,我只是……看太疲劳了,我想看一下夕阳让眼睛休息一下不行吗?”这该死的男人啊,不是说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吗?她只是小小地闹了一下别扭他就没耐心了,还有,她摆脱他的事情他也没有尽心尽力在做!
“别说我不告诉你啊,以前你的阿司可是在国生活了十年,想要把他拉上床的名媛淑女啊,贵妇啊大有人在!曾经有一个女人因为他多看了一眼就假装怀孕,还有一个贵妇因为想要获得一个可以追求他的机会跟自己的州长丈夫离婚,还有一个少女因为对他求而不得而跳楼……我知道你的阿司对你忠贞不二,可你现在对人家吊着,我不能保证他为了刺激你而跟这些人逢场作戏!比方说摸摸小手啦,或者言谈举止暧昧啦,如果你不想离婚,最好积极一点,就算做戏也要做出个样子,要是让人寒了心,以后你想修补,也不是补不了,但我怕到时候你会因为现在的无动于衷而后悔没有多爱他一分呢!”
苏北被魏楠说得眉心一跳,“你在胡说道什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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