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没有憋出内伤。
尼玛!这对狗男女真不好惹,属刺猬的!老子先撤,给老子等着!
杨雄惹了一肚子火,回他自己座位上去了。
姜紫萱见杨雄灰溜溜地走了,她用笔再次戳了戳张天阳,赞扬道:“行啊,小阳子!《太公兵法》没白背!别做数学题了,我们接着研究研究《太公兵法》吧。”
这几年,姜紫萱一有时间就拉着张天阳研究《太公兵法》,她说这是家里长辈给她的功课,一个人研读《太公兵法》太无聊了!张天阳悟性奇高,跟张天阳一起研读兵法,是件特别高兴的事情。
姜紫萱“小魔女”的称号就是研读兵法的后果。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纸上谈兵可不行,总要实践实践吧,我华夏天朝高祖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几年姜紫萱实践的对象就是同学们和老师们。她变着法整人,还把你整的没有一点脾气。
姜紫萱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到一页,轻声念道:“圣人体天,贤人法地,智者师古;是故三略为衰世作。上略,设礼赏,别奸雄,著成败。中略,差德行,审权变。下略,陈道德,察安危,明贼贤人咎。”
……
“夫高鸟死,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亡者,非表其身也,谓夺其威,废其权也。封之于朝,极人臣之位,以显其功。中州善国,以富其家。美色珍玩,以悦其心。夫人众一合而不可年离,权威一与而不可卒移。还师罢军,存亡之阶,故弱之以位,夺之以国,是谓霸者之略。故霸者之作,其论驳也。存社稷罗英雄者,中略之势也,故势主秘焉。”
这是讲霸者之术,其极其驳杂,其要在知人用人,通权达变,故为帝王之秘学,不肯轻泄。
“哎!小阳子,这段话讲得真好……”
张天阳一边做题,一边扭头对姜紫萱道:“是啊!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就是这样用的。你家姜太公真厉害,开周朝八百年江山!”
姜紫萱昂着雪白的脖颈,骄傲地45度仰望天空:“哼!那是当然!我家老祖代天封神,留下了多少神话?”
张天阳脑袋凑过去,干咳道:“咳咳!萱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家里天天爬到屋顶和姜太公聊天,和他称兄道弟的,这么说来,我也是你老祖了……”
姜紫萱突然出手,拧住了张天阳的右耳朵,嗔怒道:“哟!小阳子,你占我的便宜上瘾了是吧?长本事了嘛!”
张天阳轻声急道:“哎呦!哎呦!疼!疼!我不占你便宜占谁便宜去?”
姜紫萱轻轻地松开了玉手,轻嗔了一句:“小阳子,你越来越轻薄了……”
张天阳厚颜无耻地低声道:“嘿嘿!萱萱,我也只能轻薄你呀!”
姜紫萱双颊白里透红的,眼睛中羞羞的恼恼的,瞪了张天阳一眼:“你还说!”姜紫萱故意不理他,转身翻找了起来。
“嘿嘿……”张天阳坐正身子,接着做自己的题了。
姜紫萱突然甩给张天阳一个本子:“喏,赶紧抄一下吧,别再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张天阳接过一看正是数学练习册,上面写满了答案,字迹隽秀优美。
张天阳不客气,冲姜紫萱笑了笑,马上埋头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