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瞬间拽过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身体接触,梁立环住我的腰身将我按向他,从下向上暗示似地仰视着我。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低下头,诚惶诚恐地凑了过去。只是靠近梁立,他的呼吸就又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张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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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因为嫌弃我的动作又慢又笨拙,梁立不耐地翻身而起,将我压在床上,舌头随之挤进我的口腔。
发情后的梁立似乎将刚刚的不快通通抛到了脑后,亲密无间地吻我,像是饿了很久般发出满足的叹息,很快又恢复到从前的温顺。
虽然是我口口声声说要帮他,却是自己先被脱光了衣服。梁立像只笨拙而急迫的野兽,几乎要把我身上的衣服撕开,吓得我连忙抬起手臂配合他将衣服拽下的动作。
他脱下我的内裤,却在分开我双腿时捂住额头。
“还是先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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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车见旧站\/微博,夜行小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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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立不知疲倦地问我舒不舒服,当我慢慢感觉到舒服后,却只能用呻吟作为回答。他一直是个体贴的男生,如果不是药物作用,他可能会更照顾对方,取悦对方。
哪怕这个对象是我。
当我开始幻想我们在清醒时重新结合时,我选择性地忽略了,如果不是药物,我可能根本没机会跟梁立上床。
他应该会温柔脱下某个女生的衣服,在对方适应后进入,而不是这样难堪地贯穿他的哥哥。
乘虚而入的那个人是我。
“好爽,哥哥,和你做太舒服了...”梁立伸手轻轻抚过我脸庞的汗水,哪怕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以后也可以这样吗?我会表现得更好的。”他的睫毛微颤,语气带着讨好。
“可以,你是我弟弟啊。随你好了...”
我拉住他的手掌,在唇边亲了亲,怜爱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