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大人浑身僵硬,不敢扭头去看,当场跪下,不诡辩、不推卸,直接求饶,“陛下恕罪。”
“杖责五十,自己去领罚。”低沉的声音暗藏嗜血的疯狂。
“谢陛下。”李大人膝行着向后退。
狱卒早就不见了踪影。
昏暗的地牢内,只剩下隔着牢门的两个人。
里面,身陷囹圄的苏若昀坐着,却像是闲坐于林间水边,悠悠地看着云卷云舒。
外面,至高无上的赵朝煦站着,却更像是那个该待在里面的人,犹如困兽在方寸之地低吼、徘徊。
“若昀,跟我回家,好吗?”赵朝煦低低地说着。
苏若昀笑了一声,“陛下,还想怎么折辱我?跟着你回去,匍匐在您身下,沦为你发泄的布娃娃?”
“不是的,不是的。”赵朝煦用力地握住木栏,痴迷地望着里面的人,“不是的,我只是喜欢你。”
“就像是陛下幼时喜欢的那只小鸟?”苏若昀直视着天下之主,这个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因为喜欢,不想让它飞走,所以折断它的羽翼。”
“你喜欢这样?”赵朝煦惊了一下。
苏若昀:“……屁。”
赵朝煦委屈,“你说的。”
苏若昀,“呵呵。”
赵朝煦最讨厌苏若昀这么淡淡的讽刺自己,猛地开始踹牢门,“我就是想让你当皇后,你干嘛不答应,两个月了,没有你我睡不着!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弄死吴王,不用我自己动手,成王那老小子就很上道地开始递折子,多得是要弄死他的!”
说完了,赵朝煦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嚯地消失,他着迷地看着苏若昀,“封后大典于三日后举行,不能够让朕唱独角戏。”
“你疯了!”苏若昀终于失去了冷静,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朝煦,“我是个男的!”
“我知道,每一次抱你的时候我都知道,你要是女的我还不喜欢你。”赵朝煦踹开了牢门,门从未关过,只是里面的人不愿意出来,“小昀,我们回家。”